頻繁的去開自己朋友的玩笑,隻會讓對方開始厭惡你,遠離你。
久而久之,在負麵情緒的困擾下,兩人的友情會逐漸朝著終點走去,直至崩裂成一塊塊殘破不堪的碎片。
全無愈合的可能。
這點墨離比所有人都清楚,也正是如此,他才明白在什麼場合該乾什麼事。
假如白玖是在彆墅裡給他做鬼臉,許靈和蘇啟又恰好不在四周,那一頓撓癢癢對方是絕對跑不掉的。
其他一些沒有人在的地方也是可以的。
像自己現在所待的場所,數百號人站在後邊,自己的一舉一動不刻意隱藏的話,壓根逃不開他們的眼睛。
手指那細微的小動作,做一下兩下還好,彆人不會過多去關注,一旦擺動的次數頻率變多了,難免會被有心之人看出些許不對勁。
暗示隻需一點點就夠了,就跟話一樣,不用說的太滿,懂得人自然會懂。
墨離的小動作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其一是因為他藏匿的很好,其二則是某位白發女幫他吸引了彆人的注意。
“臥槽,白玖同學對我扮鬼臉,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我是不是馬上命犯桃花了。”
“不是兄弟,你騙哥們可以,哥們不在乎,也無所謂,但你彆把自己給騙了啊,瞅瞅你那一臉舔狗樣,太掉價了。”
“兄弟醒醒吧,白玖同學那是在看墨離同學,你瞎高興個什麼什麼勁。”
“我們要有點自知之明,兄弟你是覺得自己有哪點比墨離同學強嗎?實力,人家單手吊打你,顏值相貌,人家就算去夜店都是頭牌的存在,你拿什麼比。”
那個比較自戀的男學員聽到同學對自己的一番“指點”,臉色如翻書般衰了下去,心情有些許的鬱悶。
在眾人前方的墨離眉頭微蹙,一臉沉悶,想給那個說自己去夜店都能當頭牌的人幾巴掌,讓他了解一下什麼叫做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教教他禍從口出的意思。
去夜店工作,當頭牌被女人包養,自己這輩子永遠不去乾這種事,就算把他放到妖獸群中問這個問題,他也會眉頭都不眨一下的嚴聲拒絕。
要是不答應就讓妖獸吃了自己,墨離決定
識時務者為俊傑,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自己活著,就還有希望。
活著早晚有溜走的機會,死了可就真死了。
為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平白無故的去死,墨離就算進了黃泉地府,也不會甘心。
白玖見墨離不再逗弄自己,心裡的那點羞澀還未消散,眼神不敢去看對方,轉頭重新看起了台上的對戰。
擂台上李炎滿是血痕的身軀從冰霧中漸漸顯現,衣服破碎到可以看見裡邊的大塊肌肉,血液順著肌肉和殘缺的衣角緩緩流下,滴落在地。
肌肉線條清晰,棱角分明,有一種男性獨特的美感。
一堆前不久還詆毀李炎的女生瞧見這場麵,頓時眨巴著星星眼,閃爍著異樣的神采,喉頸處不停的吞咽著口中的唾沫,一副女流氓的模樣。
李炎的身材鍛煉得很不錯,在男性裡也是往前靠的存在了,身上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是對十八歲女生最為強大的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