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薑星月將來龍去脈說清楚,眼前兩位長輩,一個黑了臉,一個紅了眼!
蔣蓉將薑星月緊緊抱在懷裡,哭泣聲響起,“天殺的陳秀,怎麼能這麼糟踐我家月月啊!當初,當初我就該下手再狠一點,掐死那個不要臉的玩意才是!”
蔣蓉在中學裡當老師,能說出這番話,顯然是氣急了。
本來坐在那麵色黑沉的陳立明,更是蹭的一下站起身。
拿著鍋鏟就要往外走。
薑星月見狀,連忙伸手拉住男人衣袖,“舅舅,你上哪去?”
陳立明看著一臉擔憂看著他的外甥女,攥著鍋鏟的手不由的收緊,咬牙切齒道:“我還能上哪去,拚了命我也要那潑皮玩意死!”
兩人的話化作暖意,將薑星月的心深深填滿。
她連忙拉了拉蔣蓉衣袖,“舅媽,你快勸勸舅舅,這要是去了可就完了!”
蔣蓉聽到提醒,這才抬手摸了摸眼淚,“你就算這樣去了有什麼用,那潑皮無賴的東西,指定要將這件事宣揚出去,就算月月跟那蕭瑾訂了婚,日後也是要被人脊梁骨的!”
“那我該怎麼辦,就眼睜睜看著她們欺負月月嗎!”
陳立明紅了眼,滿眼懊悔。
放下鍋鏟,雙手緊緊攥著薑星月肩頭,認真的看著她,“月月,你說,隻要你說,舅舅一定讓他們一家人萬劫不複!”
薑星月被感動的紅了眼,但她仍舊搖頭,同時眼神認真的看向兩位長輩。
“舅舅,舅媽,我想過了,我們的人生不該給這種人陪葬。放心吧,他們的下場不會好的,至於我爸那邊,舅舅你看著辦就好,最好是讓他登高跌重,至於陳秀那邊,我心裡有打算!”
見她這麼小,就沉穩的不成樣。
蔣蓉又一次落了淚。
在薑星月和陳立明好說歹說下,這才止住眼淚。
隻是這頓飯吃的無味,得知薑星月心中盤算,陳家夫妻兩人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但他們也不會貿然插手這件事,隻說有需要的話,就跟他們說。
一定去辦。
吃了飯,蔣蓉才想起薑星月說的那個蕭瑾。
“立明,你見過那姓蕭的孩子沒?”
陳立明不情願地點頭,客觀說出評價,“當過兵的料子,看著的確不錯,也配得上咱們家月月,隻是這名字……我在想是不是那家姓蕭的。”
要是那家的話,隻怕有些難辦。
畢竟兩家懸殊太大,日後星月要是受了苦可怎麼是好?
蔣蓉顯然也明白丈夫說的是哪家,眉心緊蹙唉聲歎氣,“月月,那蕭瑾對你怎麼樣?你有沒有跟他說,這一切是那潑皮的算計?”
薑星月點了頭後,又搖了搖頭,“蕭瑾人品是可以的,對我除了那晚沒有不規矩的地方,但當時場麵混亂,再加上後麵的事情……我沒來得及說清楚。”
聞言。
蔣蓉眉心皺的更深了些,“既然這樣,不如明日讓你舅舅陪你一起去見見他們家裡的人,把事情都說開,若是他們不願要你,以後舅舅和舅媽就養你一輩子。”
薑星月眸色顫動,眼眶紅的不行。
她吸了吸鼻子,“還是不了,明日我自己去就好,等到蕭家決定商量日子吃飯的時候,舅舅和舅媽還有大哥跟我一起去。”
“至於那次的事情,我單獨跟蕭瑾說就好。”
如果在飯桌上說出來,薑星月擔心蕭家會不會介意這件事,萬一針對舅舅可就不好了。
況且上輩子她記得,薑蕾之所以不討喜,是因為總跟蕭瑾吵架。
饒是一個再喜歡兒媳婦的婆婆,總是見兒媳婦攪的家裡心神不寧,也是怎麼都喜歡不起來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