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是非進不可了。
打定了主意,薑晚美美睡了一覺,第二天就準備去找村長,說自己要賣房子的事。
沿著路一直走,走到儘頭。
倒數第二戶人家就是村長家。
薑晚跟著原主記憶裡的路線,找到了地方。
一扇門開著。
薑晚猶豫了下,沒進去。
想了想,她站在門口,高聲喊道“柱子哥,你在家嗎?”
“在呢,你等一下。”
聽見回應,薑晚便退回路邊,逗著小狗。
這狗真是可愛,她走到哪裡,它就跟到哪裡。
“我封你為做我的狗護衛吧。”
回應她的是一聲狗叫,“汪!”
“行,既然你同意了,那我走的時候就帶上你,好不好?”
“汪!”
我願意!
王天柱出來時,看到的都是這樣一副場景少女穿著洗得發白的紅色格子衫,紮著麻花辮,低頭逗弄地上的小黃狗,露出來的側臉皮膚很白,臉上帶著明晃晃的笑意。
她就站在那裡,比太陽更熱烈,看著十分養眼。
王天柱當上這個村長還沒兩年,他曾是薑父的學生。
以前在薑家讀書時,他就喜歡帶著原主玩,小時候紮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一晃眼就成大姑娘了。
王天柱今年二十五,還沒娶媳婦兒。
村裡人結婚早,和他年紀差不多年齡,差不多都成家了,有的孩子都生了倆了。
“晚丫頭,你咋來了?”
薑晚聽見聲音,抬眼望過去。
男人身穿polo領短袖,搭配配黑色長褲,。留著寸頭,皮膚被曬成了小麥色,應該是跑的急了,臉上還帶了點微紅。
這便是村長了吧?還挺年輕。
薑晚這樣想著,便笑著同他說話,聲音脆生生的,“柱子哥,我找你有點事兒了。”
畢竟是她有求於人,態度得放好點兒。
王天柱“要不要進屋說?外麵挺曬的。”
薑晚搖搖頭,“沒事兒,樹底下不熱,就在這說吧。”
“那行,”王天柱一聽,也就沒再邀請。
村子裡長舌婦最多了,他到了年紀沒娶媳婦兒,已經被議論了,要是再被哪個晚丫頭從他家出來,豈不是又要害她平白無故被說了。
兩人之間隔著一段距離,薑晚不再猶豫,開門見山。
“柱子哥,我想把那個房子賣出去,到時候請你幫我做個證明。”
“賣出去?”王天柱一臉驚訝地看著她,又急切地問道“賣了你住哪兒去?你是要用錢嗎?我這還有,我拿給你,那房子可不能買。”
薑晚又搖頭,“不是的,柱子哥。我要走了,這個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我想著要不就賣出去。”
當初建房子時,村民們都出了力。
他們聲稱這是為了報答薑父,分文不收。
但原主一家家找過去,將工錢都付了。
這一點原主做的很好的,倒省了薑晚的麻煩。
給了錢,那房子就是她的,她想賣便賣了,不會牽扯到其他人。
王天柱壓下心中的苦澀,又問“去城裡有人照顧你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