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這樣指著薑小姐可不好哦。”
溫逸臉上笑容和煦,他再次笑著把魏遠的手指掰了下去。
這個舉動惹惱了魏遠,他把怒火燒到了溫逸身上。
來了掃了一眼薑晚和溫逸,他恍然大悟,對著溫逸罵道“好好好,我說你一個姓溫的,怎麼這麼關心薑家的事兒呢,原來是你倆早就搞到一起去了吧……”
溫逸不說廢話,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能動手的絕不逼逼。
魏遠捂著臉,又說“你們早就……”
四個字,又是一巴掌。
“你們……”
這次隻讓他說了兩個字,溫逸就再次附贈一個巴掌。
這下子,魏遠不敢說話了,他捂著臉,小媳婦兒似的躲進薑明懷裡。
“啪、啪、啪。”
薑晚帶頭鼓起了掌,她笑道“二叔啊,你多要奔五的人了,張昕也三十多的人了,年紀是挺小的,再小點就能入土了。”
“魏遠,光顧著說他倆的破事了,忘了說你了是吧?”
“男的做那種事上位也不丟人,你就彆遮遮掩掩的了,看來我應該給你們訂一間大床房,要不然睡不下你們三個人。”
薑晚火力全開,說這麼多話都不帶喘氣的。
其他沒被cue到的股東個個低著頭,耳朵高高豎起,都想聽聽薑晚還能說出什麼更勁爆的事兒來。
雖然他們其中很多人都是薑明的人,但也不影響吃瓜。
都到這種時候了,哪來的什麼黨派?
做個牆頭草,那邊贏了就朝那邊倒,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薑晚的餘光掃過下方的人,她的語氣陡然變得淩厲,全然不見剛才的嬉笑。
她話鋒直指薑明,“薑明,你為公司所做的貢獻?什麼貢獻?”
“你是指偷挪公司公款,還是偷稅漏稅?”
這句話裡麵包含的信息量太大,牽扯的方麵也太多,場麵陷入了一場詭異的平靜。
薑晚和溫逸交換了一個眼神,她好整以暇地等待著薑明的反應。
薑明不緊不慢地將魏遠推了出去,將身上的西裝褶皺撫平,這才笑著對上薑晚,緩緩說道“小晚,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能亂說。你所說的這些行為可都是觸碰到了法律的底線,我怎麼可能拿公司去賭呢?”
他雖然笑著,那笑意卻分毫不達眼底,眼底一片冰寒。
那笑容看起來也透著古怪,似乎隻是強行牽扯著皮肉作出特定的表情,以此來掩蓋皮肉之下的殘忍。
“利高人膽大,有錢能使鬼推磨。”
“二叔,你不會不知道這句話吧?”
薑晚臉上的表情與他如出一轍,絲毫不懼與他對峙。
薑明皮笑肉不笑,他轉動著手上的玉扳指,再次輕描淡寫地將問題推了回去,“小晚,利益再高也要有命拿呀,生命就隻有一次,誰會不計後果地去冒險呢?”
那雙眼睛黑沉沉的,令人不寒而栗。
就像是一隻躲在幽暗處的毒蛇,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獵物,還時不時吐著蛇信子,如果獵物放鬆警惕,它就會伺機躥出去,將獵物咬死,然後一點一點吃掉。
薑晚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若是今天她不能一擊即勝,那麼明天就會被他殺人滅口。
“二叔,我要是你,就會連夜逃出國,說不定還能過幾天自由的日子。”
薑晚腔調散漫,她將u盤拔了下來,將鑰匙圈戴在手上,隨意轉著圈。
“你什麼意思?!”
薑明眸子一縮,就要去抓薑晚。
“薑先生,不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