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鎖住四肢和脖頸的女子，死死瞪著古長生，咬牙切齒道：“少在那裡假惺惺的，若不是你，本座豈會有今天？！”
古長生眉頭舒展開來，摸著下巴笑道：“你這麼一說，我就很有成就感了，讓你從一個怪物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著實不容易。”
“不過……”
“你叫什麼來著？”
古長生一臉疑惑地問道。
他實在想不起來了。
女子怒吼道：“老娘是你祖宗！”
古長生搖頭，一臉認真道：“不可能，我沒有祖宗。”
女子頓時一窒，繼而沉聲道：“既然來了，那就放我出去一戰！”
古長生還是搖頭：“我隻是說與你一戰，沒說要放了你。”
說話間，古長生緩緩飛向女子。
靠近的時候，一股腥臭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就仿佛有著一座屍山血海出現在眼前！
古長生無視種種，來到女子身邊。
女子死死瞪著古長生，那雙眼睛中，滿是暴戾和殺意，絲毫不像是人的眼睛。
又或者說……女子根本不是人。
之所以會有現在這個形態，是因為古長生鎮壓的效果。
“既然沒膽子一戰，那就滾！”
女子叱喝道。
古長生一臉奇怪道：“反正怎麼打你也打不過我，為啥還要找虐呢？”
女子怒吼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本座一隻手就碾死你！”
古長生聞言，蹲下身來，將腦袋伸到女子的右手下，一臉期待道：“來，快碾死我！”
女子先是一懵，繼而感覺人都要氣炸了：“你就這點本事嗎？有本事放了我，看我能不能一掌打死你！”
古長生站起身來，俯視著‘仰躺’姿勢的女子，幽幽道：“雖然很多事情我記不起來了，但我進來之後大概能猜到，當年之所以將你鎮壓，是對你的憐愛，是對你的認可啊！”
“我愚蠢的大妹子。”
古長生歎氣道。
這話更是讓女子憤怒到極點：“狗東西！”
古長生伸手捂住女子的口鼻，讓其無法呼吸，輕聲道：“你想想，你若是能在三千大道、億萬小道、再加上虛無九界之力、陰陽無雙嶽等等一係列的鎮壓之下走出來，那你得有多強大？”
“你想想，到時候你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這就是我對你最大的培養啊。”
古長生一臉痛心地道：“可惜你居然沒認識到這一點，讓我太失望了！”
女子瞪大眼睛。
不是因為她被這番話震驚到，而是因為她在很久之前身體就被改造成現在這樣，她能體會到很多人的情況，同時擁有人的身體。
所以當古長生捂住她口鼻的時候。
她體會到了難以承認的窒息感！
可就像古長生說的那樣，她被那麼多驚人的手段鎮壓，想要動彈基本不可能。
她唯一能操縱的，大概就是在虛無九界之外的八屍奴。
那是她以前手下的人。
但也隻限於在無儘長城之外的範圍。
更大的範圍，她也無法做到。
“唔！！”
女子的頭顱開始掙紮，想要擺脫古長生。
然而這樣的掙紮卻沒有任何效果。
片刻後。
女子的掙紮越發驚人。
當達到某個臨界點之後，她開始抽搐，繼而逐漸失去生機。
看著女子‘死去’，古長生這才抽回手掌，平靜地看著女子。
眼神中沒有任何波動。
仿佛在他眼中，女子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存在。
可過了半個時辰後。
女子眼中忽然恢複神采，緊接著像是憋了許久沒有呼吸的人一樣，猛然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