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她麵色嚴肅了幾分,對湛北寒說:“湛少,麻煩你送我去星月酒店。”
湛北寒墨許的看了一眼陳放,陳放才敢掉頭往另一個方向駛去。
星月酒店
司璿一下車就看著門口堵滿記者,個個扛著相機在等八卦,大步的走了過去。
記者蜂擁而上,拿著話筒就懟到司璿麵前,犀利的質問。
“司小姐,薑總控訴你弑父未遂,是否屬實?”
“司小姐,星月酒店是你父母婚內財產,你作為私生女,是否被除名了?”
“司小姐,你是否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司璿孤身一人站在門口,保鏢們都來不及反應,紛紛被擠在了最外麵。
她絲毫不畏懼流言蜚語,抬手抓到一台攝影機直接砸在地上,“哐當”的一聲,碎了好幾塊。
記者手上一空,瞪著地上昂貴的攝像機,憤怒道:“司璿,你什麼意思?你媽婚內出軌還不讓說了?”
“啪”的一生,司璿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
“靠!你特麼還敢打我?”記者揚起手就朝著司璿砸了過去。
周圍的人怕被殃及,連連閃開,隻開口勸說。
司璿反手將人摔在地上,垂眸看著地上的男人痛苦的縮成一團,冷聲:“不懂怎麼做一個合格的記者,那就彆做了。”
此話掀起了記者的不滿,一個個拿著相機就拍,還放狠話。
“司璿,你光天化日之下毆打記者,我們一定聯名把你送進去。”
“就是,一點都不知道尊重人,沒教養。”
司璿拽著一個女記者的衣服,直接將人給提了起來,嚴肅的反問。
“你算什麼記者?記者的職責是什麼?是讓你們大肆宣揚流言蜚語嗎?”
被她拽著的記者冷笑了一聲,“我還真不怕告訴你,我們是聽你父親實錘你母親而來,可不是聽什麼流言蜚語。”
“是嗎?那你經過核實了嗎?”
“誰要是敢再汙蔑我母親,我定會讓人在記者界封殺。”
說完,司璿甩開記者,大步的朝著電梯走去。
跟在她身側的是司瑛的助理池筠,邊彙報情況,邊帶著她去了會議室。
隔著一扇門,司璿都聽到薑啟盛一副受傷人設的口吻講故事。
“各位股東,在座都是跟著司瑛一起打拚的老人了,我希望你們能體諒我的苦衷。我是真不想把自己和司瑛的婚內財產,拱手送給弑父的女兒司璿。這樣的人品,絕對不適合繼承星月酒店。”
會議室的股東,紛紛力挺薑啟盛。
“薑副總,我同意撤銷繼承人的資格,決不能讓品行不端的人毀掉星月酒店。”
“對!現在外界都在傳司瑛出軌和司璿為了遺產弑父,股票動蕩,都是錢啊。”
“下半年正逢婚嫁高峰,要是星月出事,我們違約金會賠的傾家蕩產,還不如把司瑛和司璿除名好了。”
“砰”的一聲,司璿一腳就踹在會議室的大門上。
會議室的人被嚇了一大跳,盯著司璿囂張的走到主位,眼神威脅薑啟盛起開。
薑啟盛有幾分後怕,感受到手腕傳來一陣意識的痛,正想站起來就被薑雪柔按住了。
“爸,你彆怕,今天叔叔伯伯都在,她不敢打你。”薑雪柔挑釁道,勾著上調的眼尾,好似在跟她正式宣戰。
司璿勾唇冷笑,“你還真敢坐我媽的位置,就不怕我媽半夜去找你算賬?”
薑啟盛心虛了幾分,可他向來不信鬼神,硬氣道:“你母親過世,你這個不孝女為了遺產把我打的手腕都碎裂,你少拿你母親壓我。”
“司璿,不得無禮,薑啟盛是你父親。”有一位年邁的老人大聲嗬斥,凶狠的等著她。
司璿轉身麵向大家,廢話不多說,直接將陳姨給她的資料投影到屏幕上。
“看清楚,薑啟盛入贅到司家前,他就簽署了離婚協議。”
“星月酒店的股份……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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