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推著車前來侍奉，被小秘攔下。
小秘主動給林老板倒了杯水，替他回答：“真是不好意思，江總，這塊地皮已經有人承包了。要是以後有機會，歡迎江總再來找我們合作。”
林老板斜倚在椅子上，燃了一根煙。
這煙勁十足得猛，不過片刻，包間便濃煙滾滾。牆壁上“禁止吸煙”的字樣，仿佛成了擺設。
楊潔“唰”地站起，“林老板，我們不是事先說好的嗎，您怎麼能把地皮這麼快就給了彆人？”
江笑擺了擺手，示意楊潔坐下，帶著標準式假笑，也不過問為什麼林老板毀約，直白道：“對方給林老板什麼酬勞，我們江氏集團往上加十個點。”
林老板卻是眼皮也不抬，“江總，這個嘛，倒也不是錢的問題，恕我確實不能跟您合作。”
“不是錢的問題，那就是人的問題了？”江笑挑眉。
林老板微微頓了下，默不作聲。
看來江笑猜對了，林老板這是想另尋高枝了。
江氏集團如日中天，論發展前景，京都裡還沒有多少企業能夠比擬。
“林老板，您就這麼毀約，是不是有點不厚道？我們的人這段時間跑前跑後，時間和精力是一點沒少付出。林老板也是生意人，毀約這種事情傳出去，恐怕是影響不好。”
麵對江笑咄咄逼問，林老板卻不為所動，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江總啊，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不對。這樣吧，您要是想要補償，儘管開口，我儘量滿足，好吧？”
“我們公司可不是衝著這點補償來的。”江笑眉頭緊鎖，慍怒道，“那我倒是想知道，這平白無故搶人生意的，是何方神聖？”
小秘看向林老板，不知該不該說。
見人猶豫，江笑又道：“敢搶生意，還不敢讓人知道是誰麼？”
“霍氏集團，霍總。”林老板訕訕笑道。
江笑與楊潔同時愣住。
察覺到氣氛詭異，林老板放下翹起的二郎腿，“江總認識？”
不僅認識，熟的不能再熟了。
事到如今，江笑也很難講，到底是巧合還是霍衾川故意陰魂不散纏著自己。
她嘴角微微抽搐，握著杯子的手指因用力有些發白。
既然是霍衾川，那林老板放棄她是必然。江氏集團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和霍氏集團抗衡。
但這並不是林老板毀約的理由。
正巧這時，林老板手機鈴聲響了。
林老板本不想接，看到來電信息的時候，卻又漏出了諂媚的笑，火速接通，“喂，霍總，我在，您已經到了是嗎。”
搶生意就算了，還挑釁到了頭上。
當著舊客戶的麵跟新老板聊得火熱，如此缺德的行為除了林老板恐怕找不到第二個。
江笑合理懷疑，如果不是因為今天霍衾川也約林老板在這個酒店見麵，他恐怕連親自來談生意都不願意。
一不做二不休，江笑也顧不得什麼個人形象，一把搶過林老板的手機，對著手機那邊的人大罵：“902包間，霍衾川，你給我滾過來！”
林老板嚇得臉色鐵青，奪回手機時，那邊已經把電話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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