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看到商榷很明顯的詫異了,在這之前,他想過很多種可能。
但唯獨就是沒想過他們是這種關係。
而宋禾穗自己也承認了,“我的確是商總的秘書。”
“隻是領舞臨時生病,才不得不代替演出。”
杜老看著眼前的兩人,忽然就明白了。
“海銳也想要城北的競標?”
“杜老好眼力。”
商榷站在宋禾穗身邊,雙手插兜,恣意灑脫。
他邊說邊用餘光掃著角落的人影,“不過這裡不太好說話,換個地方吧。”
“嗯。”
杜老思忖了一會兒,“不過,我得先吩咐幾句下去,稍後見吧。”
杜老一走,商榷臉上霎時連一絲笑也沒有了。
他大手一伸。
一股力道頓時把宋禾穗撈了過去,她重重撞在商榷的胸口上。
男人裁剪得體的西裝,麵料硬又冰冷。
即使這並沒有什麼人,宋禾穗也不想在外跟商榷表現得如此親近,“商榷,你好端端又生什麼氣?”
商榷目光涼涼落在女人潔白的麵龐上。
事情宋禾穗做了,回過頭來卻不知他為什麼生氣?
商榷頓時氣得想發笑。
剛剛在台上宋禾穗跟彆人琴瑟和鳴的樣子,以為他沒長眼睛,看不見是吧?
正好此時有人走了過來。
輕微的腳步聲,在僅有他們兩人的角落,如此顯眼。
商榷抬眼挑釁地看著來人,“表哥。”
“剛才的鋼琴曲彈的不錯啊。”
江惟川一頓,目光落在商榷摟著宋禾穗的手上,心像針紮一樣。
江惟川想像過去一樣喊她“穗穗”。
但宋禾穗避開了江惟川的視線。
這態度代表了什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