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穗在離開後,就專心把自己關起來調香。
多年未碰調香技術。
嘗試下來,難度不小。
但宋禾穗始終沒有放棄。
安嫂看著把自己關在房裡的宋禾穗,在房間外,急得團團轉。
“夫人從回來就沒吃東西……這怎麼行。”
安嫂焦灼地數著時間。
可過了許久,還是不見商榷回來。
與此同時。
在酒吧的一間卡座裡。
祁淵兜兜轉轉,終於在視線範圍內,找到了要找的那個人。
他歎著氣走過去:“榷哥,難得啊。”
“你竟然也有用酒消愁的一天,剛才彆人找我說,我還以為他們在耍我玩呢。”
祁淵作為祁家少爺,常年混跡各大聲色場所,出現在這,是見怪不怪。
但商榷可不一樣。
他大學有段時間,是跟祁淵他們一樣,愛玩了點,可後來就改邪歸正了。
天天早出晚歸,不是看書就是上課,活得比苦修士都清苦。
當時祁淵還一度戲稱,商榷不是腦袋壞了,就是身體換了芯子。
否則,怎麼可能變得像另外一個人一樣?
而從那之後,商榷就很少跟他們這些狐朋狗友來往了。
直到今日,祁淵時隔多年,又見到商榷出現在這種地方。
“怎麼的?”祁淵找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你想通了,要做回那個正宗的濱城太子爺了?”
商榷涼涼斜他一眼。
祁淵舉手投降,“好吧,我不說,不說,喝酒。”
“曉哥,上杯我榷哥最喜歡的長島冰茶!”
“好嘞。”調酒師爽朗一笑,快速搖晃酒杯。
沒過多久,一杯長島冰茶就送到了商榷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