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侯府,卻是氣氛緊張。
“你怎麼又去報官了?堂堂侯府主母,總是牽扯這種事!鬨起來,你覺得侯府名聲好聽嗎?”
“硯書和眠眠又沒受傷!”
“還不快去撤了!”老太太幾乎咬牙切齒。
昨夜,那麼大的火,竟是一個都不曾燒死!
許氏眉眼微冷:“母親這話說的好笑,有人火燒侯府,置我兒於死地,為什麼不報官?”
“難道,這火是母親放的?”她隨口一句,嚇得老太太麵色雪白。
陸信承匆匆趕來,聽得這句話眼皮子直跳。
“芷娘,你胡說什麼?硯書和眠眠,是侯府血脈,你怎能懷疑母親?豈不是傷了母親的心?”
“還不快給母親認錯!”
陸信承理所應當的說道。
許氏淺淺道:“就事論事,對人說人話罷了。”對鬼,自然說鬼話。
這話更是氣得陸信承麵紅耳赤。
老太太一口氣更是提著上不來!
許氏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不孝不悌!
“硯書和眠眠,被人惡意縱火,我還不能報官?這是什麼道理?難道,他們就不是侯府的子孫嗎?”
“侯爺,你說,我能不能報官?”許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陸信承心頭咯噔一聲。
“怎麼不能報官?當然要報官,隻是,你怎麼把陸景淮的小廝抓了,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夫人,我知孩子是你心肝肉,可也不能冤枉好人。”
陸信承歎息一聲。
以前的許氏多乖順懂事,現在怎麼這般不通情達理呢?
許氏嘴角輕勾,仔細的看著他的表情。
“自然是查出,小廝的娘子的二舅舅的兒子,是陸景淮的書童呀。”這繞了千百回的關係,若不是有眠眠,隻怕誰也查不出。
陸信承都怔了一下,這百轉千回的關係,隻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怎……怎麼會?”陸信承甚至想不到,竟然真的查到了!
“他,他為什麼要燒硯書?”陸信承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