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青鳶笑的合不攏嘴。
許氏卻是想起眠眠的怪異,她抬手撫了撫額。沒跑了,眠眠乾的!
為了給自己報仇,讓自己開心開心呢。
真是貼心小棉襖啊。
這場鳥屎雨下了足足半個時辰,地上都沒處下腳,眾人一邊走一邊乾嘔。
隻怕對陸景淮一家恨得咬牙切齒。
宮裡的馬車從門邊疾馳而過,隱約還能聽見怒罵聲。
高台前的裴冰怡一臉驚慌,甚至還被人踢了一腳,以示報複。
“喪心病狂的外室,竟然騙我們出來受難!能做外室的,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外室生的孽種,更不是好東西!”
許氏噗嗤笑出聲。
陸信承也沒討到好處。
“陸侯爺,你怕是與本官有仇?故意哄本官來看勞什子神跡,結果淋了一頭鳥屎!老夫與你沒完!”
“陸大人,你且等著吧!”
“陸大人好自為之!”幾個大人捂著臉,狼狽的爬上馬車,跑了。
許氏打著傘,小心翼翼的上了馬車。
回到忠勇侯府門口。
“打些熱水,先沐浴。”明明沒沾鳥屎,卻總覺得整個京城都充斥著一股怪味兒。
許氏洗了兩三遍,讓人在屋內各處點上熏香,才覺得好受幾分。
“眠眠呢?”
剛問完,小家夥便趴在門檻處,死命的往屋內爬。
肉呼呼的小手還緊緊攥著一根小細棍子。
正院門檻高,陸眠趴在門檻上,要哭不哭的樣子。
“涼親,抱抱……”
“救救……眠眠。”卡在門檻,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青鳶上前將她拎下來,便見她抓著凳子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還不足腰高的奶娃娃,將棍子遞給許氏。
耷拉著腦袋,小心翼翼道:“是……是,是朝,眠眠……錯。”一字一頓,細聲細氣,發音還不標準。
她晃悠悠的伸出小手心。
嬰兒的手腳肉呼呼的,一雙手更是胖出了肉窩窩,此刻攤開小手,彆提多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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