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姻緣自有天定,這是硯書沒福氣,與薑家無關。”陸信承親自迎著眾人進門,氣得陸尚元捏緊了拳頭。
“他將大哥的臉麵置於何地?”陸尚元眼眶發紅。
幸好,幸好大哥腿腳已經治好。
否則,該多難受?
“以大局為重。”陸硯書握著輪椅的指骨泛白,可見內心並不平靜。
陸景瑤瞧見侯府的奢靡,亦是看花了眼。
明明侯府這麼富有,自己一家卻過得如此清貧。
她怎麼甘心?
陸眠怎麼配?
陸信承迎著陸景淮一家人進了正堂,堂內已經坐著不少賓客。
裴冰怡瞧見侯府的一切,差點看紅了眼。
瞧見許氏被眾人恭維,更是嫉妒的咬牙切齒。
陸景淮一家行了禮。
陸景淮便被陸信承帶到了外院,隻留下陸景瑤和裴冰怡。
裴冰怡便道:“這便是芷姐姐吧?芷姐姐果真端莊大方。”
許清芷麵色淡淡,臉上的笑容都冷了幾分。
“裴夫人可莫要亂攀親戚,我出自許家,乃正兒八經的嫡出姑娘。可不敢亂攀親……”
裴冰怡臉色一僵,眼中閃過一抹憤恨,又快速斂眉。
拳頭微微捏緊。
許氏,你又得意什麼?
你的男人,她愛的是我!
周遭傳來輕笑。
外室,豈能同正室相比。
這裴冰怡,當真臉大。她一個外室,也配和許氏正室比較?
豈不是折辱人家?
老太太眉宇間帶上一股戾氣:“來者是客,時芸你說話莫要如此刻薄。”她親昵的拉著裴冰怡,為她撐臉麵。
“老太太,不知道的,還以為裴夫人是你兒媳婦呢。”
“況且,時芸也沒說錯呀。許家可不許子女做外室,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許清芷摸了摸鬢間,眉宇間滿是高貴凜然。
“老女人,你不許欺負我娘!”
“打死你打死你!”陸景瑤攔在母親麵前,眼神像個狼崽子。
凶狠的看向許氏。
滿堂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