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差點暈厥過去。
“天啊,哪個殺千刀的給你剃成了光頭!!”陸眠除滿月剃頭,養了三年才得兩個小揪揪。
現在,連揪揪都沒了!!
噩耗啊!
我那嬌嬌軟軟的女兒,怎麼成小和尚啦?
許氏特意準備許多頭花,現在…………
溫寧笑著道:“昭陽公主與人打架,頭發燒禿了。隻能剃個光頭重新蓄發。”
“竟還有人能打贏眠眠?”許氏是知曉她厲害的。
“沒輸沒贏,它哭了三天!”陸眠比三根手指頭。
許氏無奈,但見她語氣親昵,似乎與對方極為相熟。
“下回,請那孩子來家裡坐坐。母親還未見過你的朋友呢……”
陸眠頓了頓,可能不太好請。
陸政越隻來得及對母親行了個禮,便隨著文武百官進宮複命。
角落的謝玉舟衝著陸眠做鬼臉:“略略略……光頭,哈哈哈,光頭公主!笑死我了……”
陸眠好氣。
“上回怎麼沒打死你呢!”陸眠雙手叉腰。
“哼,我父王才舍不得打死我!我可是他唯一的兒子!”謝玉舟心有餘悸,上回那頓打,他足足在家養了半個月!
想起來都害怕。
陸眠冷哼一聲。
“夫子讓你把作業送回去。”謝玉舟幸災樂禍的看著她。
“做完了!我不怕!”陸眠將作業交給小廝,讓小廝送回書院。
“小姐,您是不是不要玉書了!您就算要走,也要把奴婢帶走啊。”玉書玉琴見麵就哭。
“姑娘,沒有奴婢的照顧,您都瘦了……”玉書抽噎著抱陸眠。
一抱……
竟沒抱起來。
玉書的抽噎霎時停住,好似……胖了?!
許氏笑的直不起腰:“府上已經備下接風宴,先回去用膳。你最喜歡的菜,今兒讓你吃個夠。”
“耶……眠眠最愛娘親啦。”陸眠頂著光頭模樣,許氏不忍直視的移開了眸子。
她嬌嬌軟軟的女兒啊!怎麼成了個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