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裕的白花氣息彌漫在整個小院內,朽木發芽,花苞盛開。
呼雷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又重新陷入平靜。
扶搖擺擺手,示意椒丘不必客氣。
“小事一樁。”
接著他用好奇的眼光上下打量著椒丘。
“你剛才說,你自己對自己下手是什麼意思?”
莫非這裡麵還有什麼內情?
此話一出,其餘三人同樣也望向椒丘,希望從他這得到問題的答案。
椒丘回歸了以往眯眯眼的狀態,他略微尷尬的一笑,將事情的始末講了出來。
“那是因為……。”
聽完後扶搖隻覺得椒丘是個狠人,竟然敢用自己的身體下毒。
以前他也聽說過類似用身體下毒的方式。
不過椒丘用的是血液,而彆人用的是……。
彥卿望向椒丘的眼神滿是欽佩,為了算計呼雷而將自己的生命置之不顧。
真乃大丈夫也!
至於飛霄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呀你,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她能理解椒丘這麼做的理由,但她卻接受不了椒丘這麼做的後果。
呼雷何許人也?
萬一他沒有飲用椒丘的血液,那椒丘豈不是算是自殺?
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
椒丘輕輕開口,微眯的眼眸裡有著一絲狡黠。
“下次一定。”
無人在意的背後,令人牙酸的“嘶啦”一聲響起。
儘管沒有了手和腳,但是從昏迷中醒來的呼雷依舊瘋狂地扯斷了自己的胸膛。
血肉被生生撕開,血液潺潺流出,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在地麵上肆意蔓延,很快堆積成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湖泊。
“巡獵的小崽子們,可彆高興的太早!”
呼雷的聲音沙啞而決絕,充滿了無儘的怨恨。
被撕開的胸膛紅光大冒,那光芒妖異而奪目,仿佛來自地獄的火焰,將視野範圍內的一切都染成了令人膽寒的血紅色。
“你們贏了!但我也沒輸!”
他的聲音越來越癲狂,如同失控的野獸在咆哮,聽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今天!我要讓整個羅浮仙舟為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