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晚上經常有女鬼哭泣,員工神經再大條也難以承受。
李廠長再次下猛料,采取了白天上班晚上關門以及找大師來捉鬼的種種行為,那些員工才勉強堅持到現在。
可好景不長,從事發開始到現在,那些來看事的大師沒有一個看出火葬場鬨鬼的原因,更是死傷慘重。
直到現在連鬼的影子都沒看到,不,也不能這麼說,應該是看到鬼的人都死了。
自此以後火葬場凶名大造,無人敢來火葬場處理問題,李廠長無奈之下,咬牙把傭金提高到了一百萬。
重傷之下必有勇夫,但依然沒能化解火葬場的難題,來這看事的人傷的傷死的死,瘋的瘋。
火葬場成了無人敢踏足的大凶之地,現在還能來這的,要麼就是窮瘋了,要麼就是像王浩這樣囂張跋扈自稱是來曆練的。
狗雜中此刻眉頭緊皺,害怕的看看周圍,沉吟少許道:“主要是,這鬨鬼的原因是什麼呢,那女鬼從何而來?為什麼在火葬場鬨騰,與火葬場員工有什麼恩怨沒有,找到鬨鬼根源才好解決問題。”
“你這說的就是廢話。”王浩鼻孔朝天道:“之前那些來這解決的修行人肯定也想到了這點,但都以失敗而告終,肯定是沒查出鬨鬼的原因。”
狗雜中訕訕一笑沒說話。
我沉吟片刻看著魯悅,“你有沒有問一下那廠長,火葬場誰得罪過什麼人沒有?女鬼隻在火葬場鬨騰殺人,必然跟火葬場的某人有恩怨,還多半是領導。”
我想到孫明強的案例,所以才這麼問。
“沒有,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魯悅說完剛想拿手機打電話。
忽地門被打開,剛才離去的李廠長不知為啥突然回來了。
我目光一亮,連忙上去詢問,“你好李廠長,你們這是不是火化過橫死的屍體?或者你們這的員工和領導得罪過什麼人沒有?比如殺過人!”
李廠長聞言一驚,皺眉怒道:“你這小夥子怎麼說話呢,現在是法治社會,誰敢殺人啊,我們沒得罪過什麼人。”
“至於你說的是否火化過橫死的屍體,那誰知道啊,每天要燒的屍體太多了。”
公孫倩盯著他眼道:“希望你能跟我們說實話,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
“我說的就是實話。”李廠長表現的很不耐煩,“要是沒真本事現在就趕緊走,彆到了晚上死在這裡,現在這裡很凶,董事長已經有拋棄火葬場的打算了。”
話畢,他走向裡麵一間辦公室,出門時右手好像有什麼黃色東西踹進了褲兜裡,隨後便匆忙離去。
我感覺他拿走的可能是護身符。
魯悅看著他的背影蹙眉說,“我感覺這人有點問題,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好了,我們彆瞎猜了,我建議現在大家分頭調查一下,看看能否查到鬨鬼的線索。”王浩向樓上走去,“我先去樓上的骨灰儲存室看看,你們誰跟我來?”
“我,我跟您去。”狗雜中立馬跟上。
魯悅看了眼王浩,又看向我們說,“我也先上去了,單獨去地下一層的停屍間可能有危險,你們要不要隨我們上去?”
“你去吧,我跟林九天去停屍間調查線索。”公孫倩抓住了我胳膊道。
魯悅點點頭,便向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