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門內便傳來陰森之音,“我要你死!”
隻見寧榮榮怨氣滔天的衝出來,直奔光頭男撲去,可就在臨身的刹那,光頭男身體忽然冒出白光,將寧榮榮彈飛數米遠。
“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冷。”光頭男麵色慌張的看看周圍,忽然想到了什麼般,冷笑出聲,“剛才難道是寧榮榮那個賤女人攻擊我了?嗬嗬,有穀大師給我的護身符,你奈何我不得。”
“華偉,去給他點教訓!”我陰沉說道,沒必要跟他墨跡了。
趙家命他帶話讓我跪著去請罪還留個全屍簡直是在搞笑,更讓我氣憤的是,光頭男竟然還想打公孫倩和沈夢欣的主意。
而且梁子既然已經結下,定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麵,也更沒有和解的必要,乾脆打這光頭男一頓,殺殺趙家的威風。
董華偉早就忍不住了,見我讓他動手,飛快衝上去大拳頭砸向光頭男麵門。
“你乾什麼,敢對我動手?”光頭男麵色先是一驚,隨後毫不畏懼的同樣砸出拳頭要跟董華偉硬碰硬。
哢嚓。
“啊!”
雙拳撞在一起的刹那,光頭男拳頭發出骨裂聲,慘叫一聲退後數步,右手五根手指已經變形。
可還沒等他站穩身形,忽然麵前一黑,被快速衝上去的嶽山膝蓋頂在腹部,他慘叫彎腰的刹那。
又被嶽山鷹爪攻抓住右耳狠狠一撕,伴隨撕拉聲和濺射出的鮮血。
光頭男的耳朵連帶著半張臉皮全被撕了下來,疼的他嗷嗷叫。
董華偉不依不饒,上去將光頭男打倒,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頓胖揍,再拳頭加嘴巴子的組合下,很快將他打成七竅流血的豬頭。
光頭男起初還惡語咒罵不斷,拿趙家說事,說什麼趙家必會讓我們不得好死,但很快便沒了鼓氣開始求饒。
“啊啊啊,彆打了,彆打了,我錯了,錯了,兩軍交戰不傷來使。”光頭男捂著臉求饒,都要哭了似的。
“住手吧。”我叫停董華偉,走到光頭男麵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回去告訴你們趙家那個賤夫人二小姐和王海,有什麼手段儘管來。”
“我既然敢得罪你們,就不怕你們報複,還有,你們趙家作惡多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害人不淺,必有一天會遭到滅門的報應,蒼天的因果是公正的,而我,就是宣判你們趙家滅亡的審判官!”
雖然我沒什麼實力背景,但底氣不能弱了。
“哈哈。”光頭男聞言大笑出聲,居然還敢口噴大糞,“操你媽屁的因果,你好狂妄的一個小逼崽子,還審判我們趙家的審判官,你媽逼的你有什麼資...”
砰。
沒等他把話說完,我一腳踹掉他數顆牙齒,他再也不敢逼逼了,董華偉還想上去揍他。
我攔住董華偉,讓這光頭男先回去帶話,他站起來眼神怨毒的剛要走。
“站住!”我腦中靈光一閃,再次道:“回去告訴你們那個穀大師,將他重傷的白煞,是跟我們一夥的,等著接受我們的報複吧。”
其實我也不知穀大師是如何受的傷,如此言語隻是想炸光頭男一下,而我說白煞跟我們是一夥的。
也是為了達到讓穀大師忌憚的目的,這樣他行動起來必然會有所顧忌,畏手畏腳。
光頭男聞聽此言,瞳孔雖微不可查的一縮,但還是被我感知到了,心說那穀大師的傷必然跟白煞有點關係。
光頭男沒在噴糞罵我,轉身就走,可剛走出幾步,忽地回頭看向地麵鮮血,似在尋找什麼。
“你是在找你的耳朵吧。”嶽山攤開右手,隻見一隻血淋淋帶著臉皮筋肉的耳朵躺在掌心。
被抓住軟肋的光頭男,捂著半張血肉模糊的臉,立馬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祈求道:“內個,這位好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把耳朵還給我行不?”
他肯定是要拿耳朵去醫院縫上。
嶽山卻不慣他毛病,譏諷道:“誰想日後跟你好相見了?”
忽地,他看到道邊跑過來一隻泰迪狗,嘴裡立馬發出嘖嘖嘖叫狗的聲音,在泰迪狗抬頭的刹那。
嶽山將血淋淋的耳朵扔向泰迪狗,被它瞬間跳起叼住跑向遠處。
“你,你們不得好死,你們等著吧,趙家馬上就會來滅掉你們!”耳朵被狗叼走的光頭男暴跳如雷,又快速追向泰迪狗,大喊著,“媽的,彆跑,你還我耳朵。”
“慢著!”我又讓人攔住他,讓他交出一萬塊砸壞卷簾門的賠償錢,就這麼一耽擱,泰迪狗徹底跑沒影了。
光頭男以後估計要徹底失去一隻耳朵了,他不甘心的轉賬後,再次快步追向泰迪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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