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就見又一群人朝這邊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位六十來歲氣勢不俗的老人,曹仁傑和沈碧琳夫婦倆在旁作陪。
“這不是白遠橋白大師嗎?”人群中頓時有人叫道。
“哪個白大師?”有人疑惑地問。
在場這些人中,大多數都是普通人,對風水界以及風水協會不怎麼了解,但也有少部分懂行的,就給其他人解釋,“那位是風水協會的白大師,這是風水協會的人來了。”
“可能你們有些人不知道,咱們梅城風水協會家的大小姐,就是曹家的大兒媳婦!”
“這就那怪了,那請風水協會的人過來幫忙,那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隨著穀芝華師徒以及風水協會眾人的到來,原本混亂的場麵倒是一下子給穩住了。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有這麼多位厲害的大師在,還怕什麼鬨邪?
不過畢竟也有一部分人膽子小,害怕惹禍上身,趕緊得就撤了。
但在曹家門外等著來祈福的人那麼多,走掉一部分立即又補上來更多,曹家根本就不缺人。
風水協會那位白遠喬白大師,很顯然和穀芝華也是熟人,兩邊在一起商談了片刻,雙方就開始布置。
包括老孟等人在內,也都被二人給統一安排了進去,錯落有致地分布在曹家大宅的各個方位,相互呼應,將整個大宅守得滴水不漏。
眾人見狀也紛紛安心了下來,各自回到院子重新開始祈福。
一時間,混亂無比的曹家大宅,又一下子恢複了寧靜。
我開望氣術看了一眼,發現這曹家大宅紅光衝天,但原本纏繞在其中那絲絲縷縷的黑氣,居然不停地在變淡,甚至都快看不見了。
看來曹家經過一番重新布置之後,再度穩住了局麵。
“什麼意思,這是把咱哥倆給忘了?”邵子龍道。
今晚在場的風水師,有一個算一個,都被穀芝華和白遠橋二人給安排了出去,但唯獨把我們兩個給落下了。
我說,“那正好落個清閒,到處轉轉去。”
“那也行,這曹家有意思的很,說不定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邵子龍精神一振,有些躍躍欲試地道。
隻是我們還沒來得及動身,就見衛東亭行色匆匆地找了過來,把我們叫住。
“總算想到咱們哥倆了?說吧,什麼事?”邵子龍笑著問。
衛東亭看了我們一眼,“你們倆今晚也是辛苦了,回家休息吧。”
邵子龍笑容一僵,瞪著他道,“什麼意思?卸磨殺驢?”
“怎麼叫卸磨殺驢,你這也說得太難聽了。”我沒好氣地道。
“哦,那就過河拆橋?”邵子龍問。
衛東亭黑了個臉,皺眉道,“你們胡說什麼,我師兄是怕你們累著,讓你們先回家休息休息。”
“那不用,像你這樣的傷殘人士都還在堅守崗位,我們哪能就回去洗洗睡呢。”邵子龍說著就習慣性地朝衛東亭的肩膀拍了過去。
衛東亭吃了好幾次虧,這次可學乖了,急忙閃身避開。
結果沒想到還是被邵子龍給一巴掌拍中,疼得他差點跳了起來。
“你看你看,傷口又疼了吧,趕緊回家歇著去,我們哥倆來替你!”邵子龍關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