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子“徒弟快跪下,她是你的師叔祖。”
段宴木然地跪下,茫然地看著莫名高大的傅挽晴,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現在的她,是他無論如何都高攀不起的人了。
傅挽晴現在腿也止不住發軟。
如果不是機艙狹窄,她怕是也跪下了。
“你們,你們起來說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傅挽晴一聲令下,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隻有段宴還在狀況外,繼續跪在了地上。
江逢子心疼地看著自己不僅失戀還失了輩分的徒弟,將他扶了起來。
雲渺真君一反常態,對傅挽晴畢恭畢敬。
“回小師叔的話,道陵天師便是道玄宗的創始人,也是我們師父白龍王的師尊,您既然是祖師爺的小徒弟,那便是我們的小師叔。”
“”傅挽晴被震驚到無以複加,喪失了語言能力。
雲渺真君顧不上自己剛剛相認的小師叔尚未回神,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小師叔,祖師爺他老人家現在身在何處?您又是如何拜祖師爺為師的呢?”
傅挽晴訥訥地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土星胸針。
“師父說,天道將他困在神思之境足足五百年了,外麵之人進不去,我也是在偶然睡著後進去的,師父還說,我是他這五百年來第一次見到的活人。”
雲渺真君一臉原來如此,“難怪我會在胸針上感知到一股強大的封印,也隻有天道的封印才能困住我們的祖師爺了。”
決明真君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熱切之情。
“煩勞小師叔替我們向祖師爺問聲好,告訴他師父很想念他。”
他們的祖師爺,在五百年前渡劫飛升時莫名失蹤,道玄宗上下遍尋無果。
把他們的師父急壞了。
直到現在都還時常念起祖師爺。
已然成為他老人家的一個心病。
如今終於有了祖師爺的消息,得儘快告訴師父才行。
他和雲渺是師父一手帶大的,情分自不必多言。
傅挽晴吞了口口水,“我,我今晚就跟師父說。”
霍雲深猜到那個胸針絕非凡物,但萬萬沒想到原來那個胸針裡竟然住著祖師爺。
難怪空空門如過江之鯽前仆後繼地來搶了。
他覺得有必要將這件事告訴大師姐。
“大師姐,之前我將偷走三師姐劫雷的黑衣人擊殺,從他身上撿到了這枚胸針,然後轉送給了小師叔,其後便又有空空門的人來搶奪這枚胸針,甚至不惜寄來炸彈,小師叔差點出事。”
道侶變小師叔這件事,他已欣然接受,隻要還是這個人,叫什麼都無所謂。
雲渺真君沉思片刻道“想必空空門的人已經知道了祖師爺的存在,即便不知,也知道這枚胸針乃稀世珍寶,正好此去我們探探虛實,如果他們知道祖師爺的事情了,那就留不得了。”
眾人瞬間都變得嚴肅起來,他們雖為正道,但如果危及到自己祖師爺的安危,那麼他們必將不惜一切代價將危機扼殺在搖籃中。
雲渺真君:“決明,你立即給師父打個電話,告訴他祖師爺已經有消息了,看他有何指示。”
於是決明真君便當著眾人的麵,撥通了師父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白龍王不悅的聲音,“小兔崽子乾嘛?為師正在和你師伯下棋呢。”
決明略顯尷尬道“師父,我們找到祖師爺了。”
白龍王“什麼祖師爺祖,什麼!你們找到師父他老人家了?在哪?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