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紅衣的男子?
正在乾活的男人和女人相視一眼,想了想,隨即搖頭。
男人回答道:“沒有見過,你們去彆處找吧!”
彼時,宋安安在廂房裡正在給魏輕辰壓製寒毒。
兩人盤腿坐在炕上,宋安安坐在魏輕辰的後麵,一隻手抵在魏輕辰的背上。
聽到外麵的說話聲,宋安安側耳聆聽著,慢慢收功,隨時準備保命。
外麵,詢問的男人不死心,又問:“真沒見過嗎?”
農家男人肯定地回答:“我一直在家裡乾活,確實沒有見到過你說的身穿紅衣的男人。”
“那你可是見過三個男人?和……兩個女人?”
農家男人還是道:“沒見過。”
詢問的幾人看看他家院裡堆積的包穀,低語幾句,這才到彆處去找。
這個村子離他們昨夜追殺魏輕辰等人的山林近,魏輕辰等人走出山林,最有可能躲到這個村子裡來。
是以,他們搜查了山林都找不到魏輕辰等人的蹤跡後,這才想著來村裡問一問。
這個村子有幾百戶人家,即便想搜查,他們大概率也得不到農戶的允許。
倘若他們明目張膽地進入農戶的家裡去搜查,一旦引起農戶的不滿,招來了官兵,於他們也不利。
為此,他們不想招惹農戶,便隻能挨家挨戶地詢問了。
宋安安進入村子遇到的人不多。
最主要的是她把魏輕辰背在背上,而魏輕辰穿的是白色衣服,和那些人打聽的紅衣男人不吻合。
是以,縱使村子裡有農戶看到過她和魏輕塵,也不會亂講。
魏輕辰和宋安安聆聽一瞬,直到聽不見那些人的聲音,心下才鬆了一口氣。
魏輕辰再看宋安安,不得不佩服,輕道:“你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宋安安慶幸道:“幸好先被我想到了,否則咱們就慘了。”
想起魏輕辰先前死活不願意把紅衣脫了的樣,她就恨不得給魏輕辰一巴掌。
她翻一個白眼,“王爺,您下次還是乖乖的聽民婦的話,對您有好處。”
魏輕辰不言。
宋安安說了後,提氣運功,又為魏輕辰壓製寒毒。
本來啥都不懂的,幾次摸索下來,且又得到魏輕辰的指點,現在關於提氣運功方麵,她倒是懂了不少。
半個時辰後,宋安安終於收手。
把功力輸送過去幫助魏輕辰壓製寒毒這事兒非常累人,宋安安這才收功,人就困得直打哈欠。
昨夜連續在山裡奔了一宿,她的身體受不了,困意襲來,便隻想著找一個地方躺著睡覺。
這炕夠寬,三米長的樣子,中間有一張小矮桌隔著。
宋安安看了看,覺得那小矮桌把炕隔開了,便爬到炕尾去,豎著躺下。
著實是困,她側身背對著魏輕辰一躺,眼睛一閉,才過幾個呼吸的工夫,人就睡著了。
“喂!宋安安,安娘子……”魏輕辰感覺彆扭,喊了好幾聲。
宋安安無動於衷,可是,他是真的很累,每次寒毒發作過後,他都會有一段時間疲軟無力的狀態。
坐不住,他軟軟地靠著床頭折疊好的被褥,呈半躺的姿勢。
他橫著躺,宋安安豎著躺,且炕上還有矮桌隔著,其實兩人也算不得睡在一起。
隻是,魏輕辰心中還是不得勁。
他盯著那個神經大條的女人,頗為不悅。
宋安安是嫁了人的,給他的感覺,宋安安很容易就會給她的夫君戴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