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皓道:“在下二十,比安娘子長了三歲。”
宋安安聽得彆扭:“你彆叫我安娘子了,咱們不是同姓嗎?你叫我宋安安,或是安安都行。”
如果南宮皓隨母姓,和她還真就是同姓。
南宮皓不自在地答應:“也行。”
洗漱完畢,兩人一同走出洗漱房。
清晨,太陽從無邊無際的海平麵升起,橙黃的霞光流瀉在海麵上,一眼望去,美輪美奐的粼粼波光不住地在海麵上閃爍。
南宮皓觀望著海麵的美景,感歎道:“與夜間相比,這海麵倒是平靜了許多。”
宋安安扒著欄杆低頭看海裡,唏噓地退後去,“這裡的海好黑,大概非常深。”
南宮皓淡笑道:“倒是不怕,這艘船每月都要來回往返兩次。”
跑得這麼熟,且知道路況,隻要沒有人搗亂,一般不會發生意外。
“你以前坐過嗎?”
“呃,沒有,隻是上船之前,聽人說過。”
宋安安拍拍胸脯,“那就好。”
她可不想掉海裡去喂鯊魚呢!
在甲板上站了半個時辰,太陽升起來後,溫度便往上升了。
兩人回到艙裡,喝了些茶水,吃了點點心,閒來沒事,南宮皓提議下棋。
他下的是圍棋,沒人玩的時候,他就自己跟自己對弈。
宋安安不懂,讓他臨時教。
待懂得了規則,宋安安便與他開戰。
南宮皓倒是耐心,跟一個初學者,也能玩得不亦樂乎。
但他沒想到,宋安安的悟性會如此之高,才輸了兩盤,到了第三盤,他就得動一些腦子才能與之周旋了。
宋安安連輸三盤,秉承著失敗是成功他—娘的觀念,越戰越勇。
殺到第六盤時,她便與這個從小下棋的南宮皓打了一個平手。
南宮皓哭笑不得,他這麼差嗎?
其實,不是他差,是他遇到了個學霸,宋安安彆的本事沒有,就是學習厲害。
兩人廝殺著,閒聊著,玩了一上午都不覺得厭。
忽然想起魏輕辰,宋安安趕緊收手。
她說要給魏輕辰送早飯過去的。
還好,她輕手輕腳地進了船房,看見魏輕辰還在睡,把飯菜放下,便又出去。
剛學的圍棋,興趣正濃,她吃了午飯,又去找南宮皓戰鬥。
坐船無聊,有點事乾,時間倒是能過得快一些。
宋安安跟南宮皓殺瘋了,下到午夜時分,還不知道收手。
小廝提醒,南宮皓這才與宋安安告辭。
宋安安打著哈欠回船房裡去。
魏輕辰本來盤腿坐在床上練功的,聽見腳步聲,在宋安安推開門之前,迅速收功躺下。
蠟燭微弱的光線下,他閉目入睡的模樣好似一幅絕美的畫卷。
宋安安關上房門,盯著“畫卷”看了看,讚歎道:“王爺這顏值真是讓人賞心悅目!”
她走過去,低頭盯著魏輕辰的臉,欣賞了好一陣子,才終於開口:“王爺,王爺。”
沒反應,睡得這麼沉嗎?
宋安安疑惑地伸出手指輕輕戳一下魏輕辰的臉,“王爺,魏輕辰,辰辰。”
還是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