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是喝到自動認輸為止,一旦自動認輸,那認輸之人便得放棄上房了。
宋安安的酒量不好,這會硬著頭皮拖延時間,每喝下一杯酒,她便朝樓梯口望一眼。
魏輕辰還不下來,她就完蛋了。
那幾個官員興奮壞了,把宋安安灌醉,一會兒誰得了右上房,邀她同去,她還不就答應了嗎?
長得漂亮,還沒腦子,這樣的女人最好拿捏了。
興許是運氣不好,宋安安連輸了六次。
六杯酒下肚,她的腦袋就暈乎乎的。
她不想硬撐,擺擺手,“我不行了,你們繼續。”
這是最先認輸了。
說罷,她便趴在桌上。
那幾個官員一看,繼續比。
這會,他們不僅是贏得右上房,還會贏得美女的陪伴。
幾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不亦樂乎。
眼看就要比出勝負,一個留著胡須、手裡拿劍、身材挺拔的男人突然走過來。
“安安,宋安安。”魏輕辰搖搖宋安安的肩膀。
宋安安撐起頭,眼神迷離地看著他,醉醺醺地道:“辰辰,你來了?我,我好像醉了。”
魏輕辰扶她站起,“我帶你走。”
即將贏得上房的官員感覺煮熟的鴨子要飛了,伸手攔住魏輕辰的去路。
“你是誰?如此不懂規矩嗎?把她留下。”
魏輕辰淩厲的視線掃過去,冷冷地嗬斥:“滾!”
隻一個字,卻威嚴十足,還透出濃濃的殺氣。
那官員激靈地打了一顫,極不情願地把手拿開。
宋安安在魏輕辰的攙扶下站起來,朝那官員道:“大人,不好意思哦!我家辰辰來接我了。”
“閉嘴吧你!”魏輕辰想扶著她走,奈何她全身軟得一步都邁不動。
“辰辰,我才喝了六杯,可我就醉了,這酒可真烈呀!”宋安安靠在魏輕辰的身上,隨時都有滑下去的趨勢。
魏輕辰沒轍地轉身把她背起來。
“你傻啊?不會少喝點嗎?”
冷厲的目光警告似的一掃眾人,而後在眾人不解的視線中離開。
不在驛站住,就這麼走了,驛站的管事都挺奇怪的。
宋安安趴在魏輕辰的背上,出了驛站,便醉醺醺道:“辰辰,你去右上房看到歸雲他們留下的暗號了嗎?”
魏輕辰道:“沒有,他們應該還沒到湖州。
“我在右上房的窗前留下暗號,隻要他們看到那暗號,就會知道我到湖州了。”
“那他們怎麼找你呢?”
“我給了他們指示,我會在客棧等他們三天,三天後,他們若是還趕不到湖州來,那咱們便先去京城。”
“也好。”
怕自己掉下去,宋安安緊緊地抱住魏輕辰的脖子。
魏輕辰呼吸不暢,不爽道:“鬆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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