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到了孟文君,就算是花了一萬五千兩銀子,也值得。
當兵之人體能好,這一宿,孟文君都不閒著。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孟文君時不時的就會把她誤認成宋安安。
……
國公府的婚禮過後,次日一早,京城各大街小巷便以此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說劉小姐的夫君是搶來的,國公府勢力大,從外地來的小娘子哪會是對手呢?”
“不是搶,是買的吧?昨日,劉小姐的嫁妝拿了十五抬給那位小娘子呢!”
“那位小娘子拿了劉小姐給的錢財,便跟孟副將和離了。”
“拿錢和離,那小娘子還真是個聰明人。”
“聰明嗎?成為了下堂婦,以後嫁給誰呢?”
“那她不拿錢,也鬥不過國公府,何不審時度勢,選擇一種對自己比較有利的處理方法呢?”
議論之人說什麼的都有。
有人轉變思維方式,說道:“爾等何以不認為是那位小娘子把自家夫君給賣了呢?”
“賣了?”
眾人瞪著眼睛,三觀都有些受到衝擊。
靖國公府內。
外界的傳言很快就到了靖國公及其夫人的耳中。
靖國公一連請了三天的病假,無顏去上朝。
他生氣的同時,還埋怨夫人,把女兒驕縱得太厲害了——明知道孟文君在老家成過親,還膽敢嫁給孟文君。
小夫妻二人來向二老敬茶,靖國公黑沉著臉,不接茶杯。
最後把二人罰去祠堂跪著,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
預防出門丟人現眼,靖國公還讓二人閉門不出兩月。
想著時間長了,外界的傳言淡了,就沒那麼多人嘲笑了。
劉嬋衣從未受過這等委屈,人在祠堂裡,怒氣是蹭蹭地往上漲。
她恨宋安安,宋安安讓她成了京城的笑話,以後她還怎麼在京中的貴女圈立足?
她越想越恨,恨不能殺掉宋安安。
為此,她讓人去外界散播謠言。
於是,宋安安壓根就不是孟文君的發妻,而是騙子的事就傳出來了。
外麵鬨得沸沸揚揚的,宋安安在湘陽王府一覺睡到自然醒,倒是不受乾擾。
眼睛一睜,她就想到自己的銀子。
“蘭秀,我們那些箱子呢?”宋安安邊下床邊問。
蘭秀奔進來,“小姐,你醒了嗎?你嚇死我了。”
宋安安茫然道:“我怎麼了?怎麼會嚇著你?”
蘭秀一怔,“小姐不知道嗎?小姐昨夜從宮裡回來後,就不省人事了,還是王爺抱你回來的。”
“不省人事?”宋安安凝眉沉思。
耗費了大量的內力,她隻是覺得困,並不知道自己不省人事。
她想了一下,“原來那麼嚴重嗎?”
看來以後不能隨意用內力來做善事了,於自己不利。
說話中牽動嘴唇,她納悶地摸摸嘴巴。
怎麼回事?嘴巴好像……有點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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