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沒……”那小二還想否認。
“沒有?”宋安安牙齒一咬,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去。
什麼玩意兒,證據都擺在麵前,還能不承認?
宋安安怒道:“茶水是你送上去的吧?你送上去的茶水,裡麵放了什麼東西?你能不清楚嗎?”
那小二被打得捂著臉,半晌不敢說話。
宋安安質問道:“是誰讓你往裡麵下毒的?”
那小二唏噓地看著她,“我不,不知道。”
真是死不承認。
南宮皓開口道:“報官吧!”
宋安安:“好,報官。”
一旦報官,對這茶樓的名聲影響更大。
掌櫃想勸大家私了,隻是,宋安安和南宮皓都不鬆口。
青竹去報官,掌櫃阻止不了,在店裡急得團團轉。
他問小二:“是誰讓你往客官的茶壺裡下毒的?”
小二聽聞報官,嚇得跪在地上,“小的確實不知道,小的不認識那人。”
掌櫃道:“男的?還是女的?”
“女,女的,四十多歲的年紀,像是達官貴胄家的嬤嬤。”
宋安安道:“她給你銀子,讓你往茶壺裡下毒,你便下毒了嗎?”
小二惶然擺手,“沒,沒有,毒是她,她下的。”
沒有經過他的手,難怪他剛剛能咬死不承認。
“呸!見錢眼開的東西,給你銀子,讓你殺人,你便殺人,你還好意思說毒是她下的,得到了你的允許,那和你下的有何區彆?”圍觀群眾看不慣地訓斥。
成為了喪家之犬,那小二龜縮著脖子,越發地害怕。
有些人就是這樣,隻有讓他害怕,他才能鬆口承認。
不想見官,那小二跪著爬到宋安安的麵前,“我,我把銀子都給你,求你饒了我吧!”
宋安安冷道:“三十兩銀子就想買我的命?”
搞笑,她看起來那麼不值錢嗎?
那小二道:“小姐,你反正也沒事,求你饒了我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老母還在病床上,如果我被抓了,他們該怎麼活啊?”
宋安安不以為然地冷著臉,“你下毒害我之時,怎麼不想想你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老母還在病床上呢?”
“我,我就是想拿銀子去給母親治病……”
宋安安退開,離他遠一點。
家中有生病的母親,不能拿來作為他下毒害人的借口。
如果人人都以此為惡,那是不是法律都不用懲治任何人了?
片刻後,府衙辦案的縣丞領著幾個衙役進茶樓裡來。
了解了情況,那小二便被抓到府衙去。
宋安安和南宮皓以及掌櫃也跟著去。
上了公堂,縣丞問了幾句,便讓人先打那小二二十大板。
小二被打得疼痛難忍,再問話,說得比在茶樓裡仔細。
但不管怎麼問,他都說不出那個在茶壺裡下毒的女人的名字來。
隻能說,見著人,他能把人認出來。
宋安安故意引導:“那人是不是國公府的?我這些天就隻得罪國公府的人。”
小二不供出來,就會一直被打。
他靈機一動,趕緊說是國公府的。
隻要讓他見著,他定能把人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