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輕笑,“你想不到的事多了去了。
“比如現在,我是柳老夫人的女兒,平白比你長了一輩,見了麵,你還得喚我一聲姑姑呢!嗬!”
說了都覺得好笑。
得柳老夫人相助,她現在直接踩到孟文君的肩膀上去了。
孟文君不敢接話,在他心中,他可不認為宋安安比他長一輩。
宋安安笑意不減,又道:“孟女婿啊!你好不容易飛黃騰達了,可要把握住機會,彆啪的一下掉下去。”
孟文君的嘴角抽了抽,“宋安安,你的嘴可真賤。”
宋安安立即反駁:“那也比你人賤好啊!”
孟文君眸色幽怨地凝視著她,“你就嘴硬吧!我問你,茶樓裡那個說書先生說的故事是你寫的嗎?”
宋安安微微一怔,“怎麼,你也喜歡去茶樓聽故事?”
“所以……你還喜歡我?”
酒壯慫人膽,孟文君喝了一個半醉後,便忍不住地將某些話吐了出來。
說實話,他一直待在府裡,倒是沒有去過茶樓,但茶樓流傳的故事現在京中人人皆知,自然而然地就傳到他的耳中了。
他回味那個故事的內容,越發地覺得是在寫宋安安和他。
如果故事是真的,那故事中的女主無疑還在死心塌地地愛著他。
他滿懷疑惑,今夜若不問個清楚,夜裡還無法入眠。
宋安安審視他一陣,雙眸含笑,氣死人不償命地道:“喜歡啊!怎麼不喜歡,愛都愛死了。”
不是說她嘴賤嗎?一個嘴賤的人,啥樣的話說不出來?
孟文君心中一熱,“安安……”
他踉蹌地跨下台階,“我送你回老家,好嗎?”
宋安安退後去,“我才不回老家,要回,你自己回。”
加快幾步,她趕緊遠離這個酒鬼。
不過,說實在話,她今日喝了幾杯酒,雖然還有理智,走路之時,腳下卻是虛浮的。
孟文君欲追過去,跟在宋安安身後的丫鬟手臂一伸,便攔住了他的去路。
阻止了孟文君,那兩個丫鬟又跟上宋安安。
宋安安從大門出去,抬眸便見到一輛華麗的馬車。
歸雲站在馬車旁,可以肯定,那就是來接宋安安的。
宋安安感激地道謝:“歸雲大哥,這麼晚了,還勞煩你來跑一趟,真是謝謝你了。”
她說罷,鑽進馬車,還以為沒人,猛不丁就坐到某人的懷裡。
溫軟的感覺傳來,下一秒,她便條件反射地跳起來,“啊!誰呀?”
車箱不高,這一跳,腦袋瓜就撞到頂上,疼得她捂著腦袋又往下坐。
這次,她把身子歪到旁邊去,避免梅開二度地坐到某人的大腿上。
魏輕辰冷然道:“你可真是夠莽撞的。”
“王爺,”宋安安眼冒金星地抱怨,“你在車裡,為何不先知會一聲?”
害她撞到腦袋,好痛啊!
魏輕辰不接她的話,轉而道:“你喝酒了?”
“喝,喝了幾杯。”宋安安坐在長凳上捂著腦袋。
好死不死地,歸雲駕著馬車一走,慣性使然,她又往後倒。
魏輕辰一把摟住她,“你可真是醉得不輕。”
宋安安坐正了,埋怨道:“我剛剛如果沒有撞到腦袋,就不會摔倒。”
“這麼說你是怪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