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啥大事了。”
餘秋月忽而才意識到,原來眼前立著的漢子便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來時,半夢半醒之際也就隻是恍惚的一個畫麵,看的不真切。
他們兩個人距離很近,她將周宴江打量了個徹底。
這人比她恍惚記憶裡的還要帥氣。
絲毫不輸當代流量小生的一張臉,與她記憶重疊交錯。
太帥了。
單薄的衣衫之下,他那凹凸有致的腹肌……
餘秋月順著視線上移落在那跌宕起伏的胸膛上。
這是什麼絕世美男,集硬漢的身材ido的臉為一身!
還得是她啊!
前世造福積德,這輩子才能吃的這麼好。
“小餘知青,你還好吧?”
周宴江聲音極其輕柔的又喚了她一聲,當即英朗的劍眉便擰作一團,“該不會是還沒緩過來勁,要不帶你去看村醫?”
她反應過來,趕忙應聲,“不不,我沒事。”
二人四目相對。
餘秋月這才意識到,她到了這會都還不曉得這救命恩人叫啥呢,“你好,我叫餘秋月。”
“嗯……我知道。”
他回答的含糊,又略帶有幾分羞赧的低著頭,對她伸出手來,“我叫周宴江,今年二十三歲。”
這個開場白,怎麼聽著像是相親的既視感呢?
餘秋月鬼使神差的握著他的大手,點點頭,“謝謝你,周宴江同誌。”
在她沒有發覺之際,周宴江的耳梢上掛上了一團紅暈。
周家澤反倒第一個看出兒子的異樣,他站在遠處眯著眼睛打量著周宴江,忍不住憤恨不已的在心頭感慨一句!
他這兒子不值錢的樣兒!
也難怪村裡人會說七說八的了!
“小餘知青,他們背地裡說你的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往後誰要是再敢背地裡亂嚼舌根,我就打報告給上級領導!到時候扣了他們工分,他們就老實了!”
周宴江一臉真摯的望著她,又補充一句,“感謝你能來我們村裡,指導工作。”
餘秋月見他這麼較真,趕緊插科打諢的說道,“咱,咱也不用這麼嚴苛吧,村裡人,都是相親,大家背地裡隨便胡侃兩句,不算啥的,哪犯得著你還得打報告,那也太嚴重了。”
“事關你的名譽,這就不是小事。”
周宴江的神情更為嚴肅。
人家知青下鄉幫扶鄉村的,為他們村裡做貢獻。
可不能受了委屈!
他順理成章的認為,餘秋月這般說,全然是為了委曲求全,性子也太軟,太容易拿捏了些。
“我……”
餘秋月到了嘴邊上的話,又不得不給生生的咽回去。
她總不能說,自己就是個沒臉沒皮不知羞恥喜歡享受被人背地裡嚼舌根的感覺吧?
她欲哭無淚。
發財大計,就這麼水靈靈的終止了?
“沒事的小餘知青,從今天開始我負責盯梢我們村裡這些人,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背地裡瞎說八道,你就繼續你的工作,該做什麼做什麼就好!”
周家澤也從遠處走來,滿滿誠意的開口同她說著。
餘秋月感動,卻又無奈,她的嘴角都在微微抽搐著,遲疑半晌這才艱難的“嗯”了一聲。
到了,她還是沒能製止住周宴江。
這可該如何是好?
瓜又從何處來?
天色漸晚,夜幕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