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月的康複,林橋終於能擺脫拐杖下地正常行走。
看著傭人在病房裡收拾東西,準備回彆墅,一個月來被看的死死的林橋,心裡的慌張已經達到了頂端。
康複期間,祁宴那個變態沒有再出現過,但是陳菲因也沒有出現過。
一想到,距離上次見麵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過陳菲因,林橋在心裡麵忍不住猜測。
是不是祁宴發現了什麼?
是不是祁宴在背後動了什麼手腳?所以陳菲因沒有出現。
林橋這一個月被自己的猜測嚇個半死,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不行!
一定要聯係上陳菲因,是死是活給個準話。
林橋在心裡麵默念那串電話號碼。
一定有辦法的!
旁邊一個傭人見林橋環顧四周,好像在找什麼“林先生,你要什麼,我找過來給你。”
突然被叫到的林橋,猛地回神,打量著開口的傭人。
可信嗎?
她會彙報給祁宴嗎?
林橋決定冒險試探一下“你給我拿個手機過來,好久沒上個網,怪無聊的。”
說完,林橋不著痕跡觀察傭人的表情。
意料之內,傭人一臉為難“林先生,先生吩咐過,不能給你手機。”
果然,祁宴早就吩咐過他們。
難怪,自己住院以來,一個手機都沒找到過,自己也害怕引起祁宴懷疑,也不敢主動開口說要上網。
要手機不行,那——住院部前台的護士站是不是有座機?
見傭人還盯著自己,林橋裝作忿怒道“嗬,祁宴管的倒是挺寬!”
說完,林橋扯過被子,蓋住腦袋,語氣不高興道“我先睡個回籠覺,誰都不許吵我!”
病房裡的保鏢和傭人互相對視一眼,一個保鏢就出去打電話,看樣子應該是打給祁宴,詢問他的意見。
林橋的事情,隻能由祁宴來決定,這是他們所有人的共識,也是林橋最為厭惡的行為。
躲在被子裡的林橋,自然聽見其中一個保鏢離去的腳步聲。
心裡揪著,生怕祁宴不同意,直接讓保鏢連床帶人拖回去。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試圖拖延時間的計劃就成功不了。
沒法拖延時間,在這一大堆忠心於祁宴的人眼皮子底下,他哪裡有機會去護士站要座機。
拜托!
老天爺,眷顧一下我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林橋萬分緊張的等待中,離去的保鏢去而複返,揮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
臨走時,最後一個出去的保鏢拿手機,將被被子包的嚴嚴實實的林橋拍了下來。
隱秘的拍完照片,保鏢轉達祁宴在電話裡的安排“先生吩咐了,讓林先生好好休息,下午先生親自過來接您。”
聽著關門聲,林橋從被子裡鑽出一個腦袋,環顧一下四周,沒看到人,心裡有點高興。
一想到祁宴下午過來接他,頓時覺得有點難過,好像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祁宴,他有病吧!
不是據說身家過百億,商場傳說嗎?
為什麼會有空過來接他?
按照祁宴那個變態的習慣,再看看自己痊愈的腿,看看身下雪白的床鋪。
林橋驚恐,祁宴不會是想在病床上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