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被恐懼和思念折磨到身心俱疲的祁宴,從行李箱裡拿出林橋常穿的衣服,緊緊抱住,細細聞著身上的氣味,臉上全是癡迷。
“林橋,我好想你。”
“林橋,快回來。”
“林橋……”
如果有人能看到這一幕的話,會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對“林橋”這種不常見的藥物上癮了。
臉上的表情,好像癮君子對某一種成癮藥物一樣渴望卻不可求,極為可怕瘮人。
一連七八天都沒有見過祁宴,ice心裡開始不安,不會林橋丟了,祁宴又接著出什麼事了吧?
帶著這種擔憂,ice來到祁宴落腳的酒店,惴惴不安的摁響門鈴,對著裡麵講“祁宴,你還活著嗎?你爹我過來關心一下你。”
過了一小會,門還是沒開,並且裡頭一點聲響都沒有,ice頓時冒冷汗,不會真是好心辦壞事,把祁宴急死了吧。
正猶豫著要找前台開門,還是砸門而入的時候,門開了。
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滿臉疲憊,眼睛裡全是血絲的祁宴出現在ice跟前。
“有事?”祁宴麵對特意趕來的好友,冷聲道。
ice看著祁宴這樣,一時間不知道該表達驚訝,還是先表達擔憂,猶豫道“……你沒事吧。”
男人不耐煩的瞧了ice一眼,轉身往房間裡走去。
見狀,ice連忙跟上去,眼見好友房間裡堆滿了酒瓶,現在祁宴還坐在沙發上倒酒,一時間ice終於體會到a國“五味雜陳”是一種什麼感覺。
倒好酒,祁宴推過去給ice,ice猶豫著最後還是端起來喝完。
“把人還我!”祁宴冷不丁說了一句。
ice嘴裡的酒還沒吞下去,就被祁宴嚇得直咳嗽,放下酒杯緩了好久。
中途,祁宴沉默著遞了一張紙巾給他。
ice接過紙張,辯解道“祁宴,你當我爹行不行,真不關我的事!我有什麼動機,我一點動機都沒有啊!”
祁宴還是冷冷瞧著他。
無論ice如何自證清白,祁宴都隻是沉默的看向他,好像看一場戲一樣,壓根就不相信好友的清白。
最後兩人鬨得不歡而散,ice摔門而去,留著祁宴一人坐在沙發上。
祁宴撥通一個電話,交待道“跟緊他!”
ice終究是出身軍人世家,自己也當過特種兵執行任務,一出酒店就知道自己車後麵跟了一條小尾巴。
一想到祁宴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行為,明目張膽讓人跟著他,就忍不住笑起來,不愧是多年掏心掏肺的好友啊!
ice也喊來了手下人,對身後死追不舍的小尾巴來了個“魚目混珠”、“調虎離山”,愣是甩開了祁宴派過來跟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