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個星期,祁宴總是早出晚歸,林橋好不容易能每晚睡個好覺。
今早起床的時候,林橋睜開眼睛,發現落地窗前男人高大的背影擋住了為數不多的陽光,見到人還沒有,林橋又把眼睛閉上,呼吸放平,假裝自己還在睡覺。
腳步聲在房間裡響起,隨之而來的是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聲。
祁宴將右臉頰貼在林橋的臉上,用著威脅的口吻道“醒了,就睜開眼睛,每次裝睡都那麼假!”
林橋張開眼睛,厭煩的瞪了一眼大清早又發瘋的變態,一把推開男人下床,不客氣道“滾開,我要去刷牙!”
祁宴也順著林橋推的力度起身,往落地窗邊走,一邊走一邊看時間道“林橋,你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林橋跨進浴室,手上推著門板,瞪向落地窗的男人,罵道“催命啊!?”
“砰!”門被林橋帶上並且傳來反鎖的聲音。
聞言,祁宴笑道“膽小鬼。”
林橋把門關上後,將耳朵貼在門扉處聽了好一會,沒有聽到往腳步聲和男人的怒吼聲,這才放心去洗漱。
做完一切,林橋想著門外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扭動門把手,探出一個腦袋鬼鬼祟祟的看向男人原本的位置——落地窗。
咦?好像沒人。
下一秒死亡氣息襲來,脖子上傳來一陣冰涼,林橋抬頭隻見上方是男人彎下的側臉。
祁宴一手揪著林橋的後脖子,明知故問道“寶貝,你是在找我嗎?”
林橋故作惱羞,伸手去打掉祁宴揪他脖子的手,祁宴也不跟他計較,順著被打的姿勢鬆開了手。
倚靠在牆壁上,祁宴嘲諷道“林橋,你一天不惹我,你就皮癢啊?”
看著眼前的男人,林橋又氣又怒,心想他要是真有能力把祁宴打一頓甚至是殺掉,他還至於一天天對祁宴這裡看不順眼,哪裡想打幾下的。
“下去吃飯。”祁宴催促道。
飯桌上被人強抱下來的林橋,語氣鬱悶道“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宴會啊?”
祁宴喝完最後一口粥,抬眼看著林橋道“我最近和陳家、江家有一個合作,今天帶家屬走動一下。”
林橋環顧四周,眼神落在管家身上,問“家屬,管家也去嗎?”
沒等到祁宴反應過來,林橋又指著一旁的傭人道“她也跟你一起去嗎?”
祁宴怒道“林橋,你是什麼意思!?”
“我問你是什麼意思?”麵對祁宴,林橋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反唇相譏道。
祁宴用著更大的聲音吼道“我帶你出席聚會,我還有錯了?”
林橋站起身來,拿著筷子就往那不要臉的變態臉上扔去“你惡不惡心,還家屬?哪個家屬像我一樣,連從彆墅裡麵出去的權力都沒有?”
“我惡心?你他媽的才是惡心,林橋你一個鴨子,一天不收拾,還想騎我頭上是不是?”
林橋衝著祁宴吼道“對,我是鴨子不是你家屬!”
“……我管你是誰,我讓你去你就得去!”祁宴將扔過來落到桌上的筷子,“嘎吱!”一聲蠻力折斷扔到地上。
“祁宴,你不要臉!你變態!你去死!”一口氣說完,林橋推開凳子就往樓上跑。
反正林小妹不在這裡,他還怕祁宴什麼?
祁宴也起身一手撐在桌上,一個飛身跨過餐桌,上前兩步一手抓住罵完他就打算跑的林橋,譏諷道“彆慫啊,敢罵我就彆怕我跟你算賬。”
“不要臉?變態?還喊我去死?林橋啊,你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再不好好教訓一下,哪天你還真騎到我頭上來了。”
說著,祁宴直接將林橋的雙手背過身後,扯下自己的領帶捆綁住,隨後一腳把林橋踹跪在地上。
“祁宴啊啊啊啊啊啊,你去死!”林橋從掙紮著從地上爬起,臨到半空中又被身後的守株待兔的男人一腳給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