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是她準備給盛明月的話,怎麼……
盛明月得意一笑,拿著牙膏,狠狠的擠了一大罐到劉珠的臉上。
清涼的薄荷味散落在空氣中,暫時讓傷口短暫的降溫,但是,這短暫的時間也足夠讓傷口感染了。
王媽“好心”的拿著紙巾給劉珠擦臉,紙屑留在原本就亂七八糟的臉上,叫劉珠已經徹底麵無全非了。
薑城看的一臉嫌棄,不願上前。
薑母就更是了,後退好幾步,隻剩下癲狂的劉珠站在原地團團轉,大叫著:"救命!"
盛明月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一切。
她還以為薑城對劉珠有多愛呢,就這?!
她嗤笑一聲,對一旁的王媽說,“剛剛不是有人趁亂打了120,你去門口迎一迎。”
王媽不放心盛明月一個人在這裡,可盛明月朝她點點頭,王媽便應,“是的,小姐。”
王媽推開的盛家的大門。
一隻成年藏獒伸著舌頭站在門口。
門一開,藏獒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來,雄壯的身子一抖,渾身的毛發舒張。
眾人見狀s齊齊驚恐後退。
這成年藏獒,是會吃人的!
唯有盛明月欣喜的喊了聲,“小白!”
門口的黑白對著盛明月恭恭敬敬,“小姐,您的狗我給您帶過來了。”
盛明月知道,這是陸闖給她送救援來了。
人多,不好多說,點到為止即可。
她點點頭,黑白退出去。
在場的眾人見了這藏獒,頓時萌生去意。
這可是藏獒啊,畜生咬死人,白死的呀!
薑母指著那隻狗,又指了指盛明月,地上的狗像是有了靈性,蹭的站起來。
薑母原本嘴邊凶狠威脅的話,頓時萎靡下去,隻剩下氣勢微弱的,“你……你,盛明月……你……”
你了半天,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盛明月給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輕描淡寫的摸著小白的頭,大型犬在盛明月的撫摸下,溫順又嬌憨。
可客廳裡誰微微動了一寸,小白的逼迫的眼神就會狠狠壓過去,叫人瞬間忘了呼吸。
一時之間,整個客廳安靜如死寂。
連劉珠都隻能捂著臉低低的喊疼。
盛明月放鬆坐著,先是抬了抬下巴問薑母,“您還喝我這杯媳婦茶麼?”
薑母後退兩步,梗著脖子,低低,“今,今天,先這樣了。”
盛明月笑笑,“行,既然這樣的話,你們的事都處理完了,輪到我了。”
眾人一頓。
盛明月指著滿地的古董碎片,“談一談賠償吧。”
李刻薄的嘴一點點長大,“你,你婆婆說,不用賠的呀!”
盛明月看向李刻薄,問她,“這是誰家?”
李刻薄聞言,看了眼薑母,薑母看向彆處,李刻薄鬱悶,“你家。”
“對啊,既然是我家,那我婆婆說話,可不管用。”
"你剛剛打碎的花瓶,是清代下來的名貴瓷器,原本是一對,打了一個,另外一個就沒價了,我剛剛算了一下,你給我八千萬吧,我也不為難你。"
“八——!!”李刻薄一口氣差點沒抽過去,“八千萬!”
李刻薄瞪著盛明月,“你怎麼不去搶!你耍我是吧!這破東西,八千萬!訛錢?!”
盛明月笑笑,指著整個盛家,“我家沒有贗品都是真貨,上到你們喝茶的茶杯,下到小小的擺件,都是價值連城,你不信我說的話,我可以給你看購買清單跟拍賣記錄,八千萬,沒多要你的。”
這話一落。
所有人默契的輕輕放下了手裡的茶杯,而後,一退好幾米。
“你—你——”李刻薄看看盛明月,又看看眾人,轉頭對薑母,“是你說的,打碎了,無所謂,你們家多的是!你倒是開口說話啊!”
李刻薄指著薑母,“她剛剛也打碎了一個!我是不小心,她成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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