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弘淵看著渾身不舒服的蘇瑤,關切的問道,“你昨天做賊了嗎?”
晏弘淵的話讓活動的蘇瑤一頓,他發現什麼了?
“沒有啊,可能不再適應吧。”蘇瑤打著哈哈說道。
隨後晏家的大人們都醒了,將外套穿上,洗漱。
晏茜芸也打著哈欠醒來了,走到蘇瑤身邊,“瑤姐姐,我們去洗漱吧。”
蘇瑤如同看到就行一般,“好啊好啊。”
“那個,我先去洗漱了哈。”頭都不回了走了出去。
晏弘淵看著被拉走的蘇瑤,身邊的晏茜芸背後一涼,瞌睡都沒有了。
咋回事?咋回事?
回頭望去,晏弘淵如同沒事人一般,晏茜芸吞了吞口水,拉著蘇瑤就著急忙慌的走了。
院子中,蘇瑤看著許凡柔正拉扯著變傻的許國豪,臉上寫滿了不耐。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後悔。
許凡柔望著台階上的蘇瑤,眼睛中充滿著仇恨,要不是她,自己怎麼會來到這個鬼地方受罪,還要照顧這個傻子。
拉扯許國豪的手力道陡然增加,許國豪感受到疼痛,大聲哭了起來。
許父許母聞聲趕來,將許凡柔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眼中的憤恨陰狠緊緊盯著蘇瑤。
蘇瑤不悅皺著眉頭,轉身便走了。
許父許母的謾罵讓許凡柔內心的抱負瘋狂生長,嘴角的邪笑讓許母打了一個哆嗦,怎麼感覺那個柔柔弱弱的女兒變了。
拉著許父和許國豪便走了。
將許凡柔獨自留在院子當中。
徐飛和韓華命人將人數清點一下,準備出發去最後的終點——北疆。
一路上,除了時而的惡虐天氣和被晏弘淵暗中除掉的死士,暗殺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危險。
晏弘淵身體的毒也沒有病發過,不知道是什麼毒素,隱藏的這麼好。
還是說晏弘淵身邊就有醫毒聖人。
所有人都靜等著官兵清點人數,卻不料少了一人。
“徐大哥,少了一個人!”
徐飛見狀,飛身過去,“誰不見了?”
“許大人,我家逆女許凡柔不見了,將我們家的家產全部都給拿走了。”許母哭泣的說著。
走的時候才發現藏在許國豪身上的錢不見了。
“嗚嗚,這個死丫頭,是少她吃了還是少她喝了,把錢都拿走了我們仨咋活啊!”許母說著就一屁股坐了下來,雙手拍著大腿,儼然一個村婦的樣子撒潑。
哭天喊地的咒罵,“這個掃把星哦,就應該出生的時候把她給掐死,用水溺死,就不應該養大的喲。”
“找,把驛站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徐飛心底一個焦急,眼看著隻有兩天的路程,怎麼就跑了呢?
明天就是交付的時候,這個時候跑,該如何交代。
“報告,大人,驛站沒有。”找人的官兵回來了。
眼看著時間耽誤下去,韓華隻好勸說徐飛,“走吧,先把這些人交付了再說,她一個女子,在這地方,也不可能會存活下去。”
人生地不熟,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風俗,惹出禍事也不好收拾。
徐飛沒有其他的辦法,隻好按照韓華的話去做。
小兒將馬車拉了出來,晏德峰和晏德才眼底的驚訝藏都藏不住。
“這是?”詢問著晏弘淵。
“驢車太小了,我就換成了馬車,這個馬車女子和孩子都能夠坐在裡麵,就要辛苦我們幾個坐在馬車外駕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