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治也是知道這位馬隊長的,但並不熟悉,就當不認識。楊念不說話,他不能不說:“警察同誌,這夥人企圖調戲我女朋友,我們隻是出於自我防衛動了手。”
覃治用手指了指楊念。楊念端坐著不說話,神情冷酷。她雖然對覃治一再強調“女朋友”略有不滿,但此時也不會去揭穿。
馬博海心念急轉,指著刀疤臉一夥,大吼一聲:“把他們全部拷了帶回去。”
幾個警察衝了上來,把那幾個混混“粗暴”地摁在地上反著手全部戴上了手銬押著上了警車。
“馬隊長,我們是江總的人,江總沒給你打電話嗎?你可是他朋友啊!”刀疤臉急得大喊。
馬博海假裝沒聽見。刀疤臉口中的江總,就是四林縣最大的民營企業望江集團董事長江秋亮。刀疤臉一夥是望江集團的打手。平時沒少做仗勢欺人的事。馬博海因為跟江秋亮關係好,自然沒少給刀疤臉他們擦屁股。
但這次刀疤臉踢到了鐵板上,馬博海哪裡還敢幫他們說話?
幾輛警車呼嘯著離開了。
大排檔街終於回歸正常。楊念和覃治也很快吃上了自己點的飯菜。
吃完飯之後,覃治打車先送楊念回宿舍,然後再回自己的住處。
第二天是星期天,回自己家一天時間太少,覃治便決定去領導家。
重生後去過秦永家,但沒有去過吳誌超家,今天正好補上。
正準備出發,電話響了。一看,聞雁的,立即掛掉。這女人是不是知道自己升職了,又不甘心分手了?
想到這裡,覃治乾脆把聞雁的號碼拉黑。
操作完拉黑動作,手機又響了。這一次手機上號碼備注名字叫袁靈芝,覃治這才想起,前世這位美女同學這時候已經從國外回來了。
袁靈芝是覃治在潭州大學一個係的同學,不隻人長得漂亮,家裡還很有錢,因為她是建州首富方正集團董事長袁方正的獨生女。
在大學裡,袁靈芝是當之無愧的校花。有點實力的男生,都想把她追求到手。
但袁靈芝心高氣傲,對於男生的追求一概拒絕。對那些企圖討好她的男生,一律冰冷以對。
但袁靈芝對覃治態度倒不錯。因為兩人在大二的時候,都是學生會成員,接觸較多,雙方比較了解。
覃治很有自知之明,不敢對袁靈芝動那方麵心思。他覺得人家是潭州大學公認的校花,又是建州首富的掌上千金,自己是出身農村的貧寒子弟,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不是一路人,注定走不到一起的。既然這樣,何必動那種心思呢?
袁靈芝也因為覃治自然的表現而他另眼相待。
畢業後覃治回到了家鄉小縣城,袁靈芝則去了米國,兩人天各一方,自此再無聯係。
不過,袁靈芝大學時就有手機,,覃治知道她的號碼,一直保存著。
重生回來,覃治是知道袁靈芝此時並沒有男朋友,更沒有嫁為人婦。
雖然已經有了足夠的自信,覃治依舊沒把袁靈芝當意中人,這不僅僅是因為有了楊念,還因為覃治知道,袁靈芝最後還是因為身體原因去了米國。
前世接到離彆三年袁靈芝的電話,覃治當時並沒有接,不敢接。混得太落魄了,哪有勇氣麵對老同學?
這一世,覃治大大方方地接起電話:“喂,是老同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