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車子還在。
兩人已經饑腸轆轆,自然決定吃了晚飯再回去。
開車來到鎮上,找了一個餐館,兩人走了進去。
點了三個菜,覃治和何奇直接吃飯,沒有喝酒。何奇要開車,覃治一個人喝酒沒意思。
回到宿舍已經快十一點了,覃治就不打電話了,而是給楊念發了個信息,告訴她自己平安回宿舍了,具體情況明天再說。
發完信息,覃治就洗漱睡了。
第二天一上班,覃治就召集第一監察室的人員,彙總一下昨天的信息。
首先由袁表初彙報他與朱一進在盧山鎮政府那裡搜集到的信息。盧山鎮鎮委書記莫維中和鎮長林傑山口徑比較一致,都說陸國慶不是失蹤,而是精神失常,批了他長期病假,所以沒來上班。
“精神失常?那有沒有相關的病曆證明?”覃治問道。
“有。他們鎮人事科那裡是有一份相關機構開具的證明,證明陸國慶精神有問題。覃主任,你看!”朱一進答道。說著,遞給覃治一張紙,那是病曆證明的複印件。
覃治接過來,看了一眼,點點頭,繼續問道:“你們問了其他人沒有,陸國慶當時具體有什麼樣的不正常表現?”
“這個我們問了,他們反映,陸國慶喜歡說胡話。”袁表初答道。
“說胡話,什麼樣的胡話?”覃治問道。
“他經常說的主要是那麼一句話,‘我女兒不是跳樓自殺,是被害死的’。”
覃治轉向張方方,“他還有一個女兒?”
張方方點頭:“是的。陸國慶夫婦隻生了一個女兒,如果在世的話,今年十九歲,應該讀大二了。但大一寒假時,她到鎮上一個酒店實習,有天晚上從樓上掉下身亡。警方認定是跳樓自殺。”
覃治心裡迅速有了一個推斷。陸國慶的女兒遇害的可能性很大,而凶手有強大的背景,讓警方以自殺結案。陸國慶自然不認同警方的結論,所以常常喊冤。於是凶手的後台乾脆將陸國慶定為精神病。
將陸國慶定為精神病隻是第一步,後麵陸國慶既然失蹤了,基本上可以肯定是遇害了。
“陸國慶家裡還有什麼人?”覃治對張方方又問道。
“他母親已經過世了,家裡還有一位老父親。”
覃治點頭:“這跟我們在他家看到的情況相符。下麵由何奇講一講我們倆昨天下午的遭遇吧!”
何奇答應一聲,便開始講述:“我和覃主任到達陸家村後,發現村民們都對我們很警惕……。”
聽何奇講完整個經過,張方方、袁表初和朱一進三人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還有這種事?竟然遇上了持槍歹徒?怎麼感覺象警匪片呢?
覃治與何奇的遭遇說明,陸國慶失蹤案不簡單。他女兒肯定不是跳樓自殺了,這裡麵大有隱情!否則,陸家村的人不會對陌生人那麼警惕,也不會有人那麼害怕陸國慶家進了外人!
震驚過後,張方方怯怯地問道:“覃……覃主任,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接下來怎麼做我要同吳書記商量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我還沒有向他彙報。現在散會,你們先做些其它事情。我去找吳書記。”覃治答道。
大家散開,回坐到各自座位上。覃治沒有回自己辦公室,直接去了吳誌超那裡。
“小覃,怎麼回事?昨天去了盧山鎮,傍晚都沒回來,手機也打不通?”見到覃治進來,吳誌超立即關心地責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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