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治聽到這裡,眉頭一皺!
不過,想想也正常!肖棟梁既然沒有被鄭啟明拉下水。涉及到糖廠的事情,肯定不會找他出麵了。
“肖書記,你覺得挖掘機壓死人,是意外嗎?”覃治問了一個核心話題。
“抱歉,我既不是目擊者,也不是調查員。所以並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意外。”肖棟梁略帶歉意道。
覃治知道,肖棟梁確實不了解,也不好回答吧!
“肖書記,如果以後有什麼想說的,可以給我打電話。”覃治拿出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對方。
走出肖棟梁的家,覃治驅車返回建州市。
途中,覃治接到了龍培奇的電話。
“組長,有一個壞消息。”
“什麼壞消息?”覃治眉頭一皺,難道傳喚陳服生也出了意外?
“我們到達鎮派出所的時候,派出所的民警告訴我們,陳服生因為抓捕歹徒過程中受了重傷,目前正在南山縣人民醫院接受治療,暫時處於昏迷狀態。”龍培奇彙報道。
“什麼?受傷昏迷?”覃治聽到這裡,差點爆粗口!
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看來人家已經算到了這一步,提前做了準備!
既然人都昏迷了,還怎麼傳喚?雖然明明知道這種昏迷是假的,但有醫院和陳服生本人的配合,覃治知道,他們紀委人員也是無可奈何的。
“組長,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龍培奇在電話裡問道。
“你們兩個先去醫院側麵了解一下情況再說。”覃治道。
“好的。”
“這個案子,比想象當中還要難查!”覃治微微搖頭。無形的大手,無形的壓力。
當他回到建州市之後,覃治便收到了一個龍培奇的電話。
陳服生被安排在特護病房,一般人不讓進去看望!
“好的,我知道,你們回來吧!”覃治聽到這個消息,也很無奈。
他明白,在南山縣,暗中有一隻大手,就是不想讓他們調查下去了!
辦公室內。
陳東方聽完覃治的彙報之後,他沉默了一會兒道:“南山縣挖掘機壓死人這件案子,暫時不好辦啊。”
這個案子從現在看來,背後的情況異常的複雜。
先是明麵上敢對自己的兩個下屬進行陷害,接著就是各種證據,各種環節都出現了不可挽回的局麵。
地下勢力和白道上的勢力都有參與進來!
能調動如此多的勢力,那麼背後操縱的人地位不簡單,極有可能是他猜測的那個地下勢力有關!
“是的。”覃治點了點頭,現在這個情況,調查起來的確是複雜又繁瑣。
“啟明集團,你了解嗎?”陳東方對著覃治問道。
覃治結合前世的記憶答道:“有所了解,據說涵蓋諸多產業,以房地產為主,還涉及娛樂城行業、餐飲酒店、建築工程等等。而且據說這個啟明集團的老板鄭啟明,暗地裡是南山縣地下土皇帝!暗中還經營地下賭場,甚至賣白粉!”
陳東方點頭道:“是的,我也聽到了這樣的風聲。但是這麼年來,啟明集團一直沒出事,說明他有不少的保護傘。接下來一段時間,鄭啟明,和他的鄭家家族肯定會繼續阻止我們去南山縣展開調查。”。
“昨天晚上,我請示蘇書記,派遣我們市裡的公安力量下去對啟明集團的娛樂城行業展開大搜查,算是突擊檢查。結果我們什麼都沒有查到!如果查出一些問題,反而正常,但是一點問題都沒查出來,反而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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