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錢正新不是這次黨校培訓班的學員,又不是警察,為什麼參加了我們這次團建活動呢?”覃治又問道。
“他沒有參加團建活動,而是下午開案情分析會時,應同初叫他過來的。蹭功大隊長本來是想叫他過來看看如何打擊你的。沒想到,應同初自己被你乾趴下了。於是,他惱羞成怒,拿錢正新出氣,最後才出現兩人打架的局麵。”劉夢竹還是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
“應隊長為什麼要叫錢科長過來呢?”覃治還是有些疑惑。
“錢正新也想看你笑話,跟應同初關係又好,應同初自然叫他過來了!”劉夢竹答道。
“啊,錢正新為什麼想看我的笑話?我跟他又不認識,從來沒打過交道!”覃治更加不理解了。
“不是你跟他認不認識的原因,是因為我們關係好!開學第一天就是錢正新開車送應同初到黨校報到的。當時在黨校門口,他們就在我們後麵,錢正新肯定看到了我對你的態度。我故意假裝沒看見他,沒理他,氣死他!”劉夢竹笑著答道。
“這麼說我是受到你的無妄之災了?”覃治以為自己明白了。敢情錢正新是劉夢竹的一個追求者,看劉夢竹對自己熱情,心頓不爽,從而慫恿應同初對付自己?應該是這樣的,覃治心裡這麼想。
“怎麼能說是無妄之災呢?本大美女喜歡你,對你來說,不是天大的好事嗎?那些小人物妒忌你,就讓他們妒忌好了,你又不損失什麼!”劉夢竹笑嘻嘻道。
“這你就不懂了,小人是不好隨便得罪的。一旦得罪了他們,他們豈會放過我?不用想,應同初與錢正新他們老爸,接下來一定會想辦法對付我的。”覃治說道。
“怕什麼?有我保護你,他們拿你無可奈何!”劉夢竹大大咧咧說道。
“你保護我?你不過一個科員,有什麼能力保護我?我好歹還是一個副科級乾部,還要你一個科員保護嗎?”覃治感到有些好笑。
“不是有我舅舅嗎?我舅舅是誰你不要說不知道啊?他比錢正新老爸和應同初老爸級彆都要高,保護你沒有問題吧?我為什麼還是科員,那是我不想當科長,想當的話,還輪得到錢正新嗎?”劉夢竹又開始說大話了。
“哦,你這麼說我就不怕了!”覃治不想再聽她吹牛,隻好就著她的意思說道。
覃治本來想問劉夢竹,她舅舅憑什麼要保護他?後來一想,這樣問,劉夢竹的回答容易讓自己尷尬。
至於擔心受到報複,覃治完全用不著。省委書記顧豐興已經認可他這個未來女婿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這還差不多。來,喝酒!”劉夢竹心情大好!
“好,喝酒!”覃治舉杯與劉夢竹與相碰,兩人邊喝酒邊聊,雙方心情都比較愉快。
覃治愉快的原因是有了倪彩的消息。而劉夢竹高興的原因,顯然是能夠趕走王鬆,單獨與覃治一起吃飯!
……
沒有了應同初這個攪屎棍,接下來黨校的學習生活平靜多了。最多就是劉夢竹這個太過熱情的美女,讓覃治稍微有些頭疼。
一晃過了幾天,又到了周末,楊念趕回了潭州,又帶著覃治去了自己家。
這一次,楊念父母顧豐興和楊海燕都在家。
“爸、媽,我回來了!”楊念打開門,進屋就叫道。
“叔叔、阿姨好!”覃治緊跟在後,也連忙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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