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同初因為去醫院開了一張精神方麵有問題的醫療證明,被免去了刑事責任。這完全不是覃治求情的結果,他不可能替應同初求情。
但餘剛正這麼說,覃治又不好否認,畢竟當初答應他的,便含糊答道:“餘市長您客氣了!”
覃治嘴上如此回答時,眼裡露出了奇異的光芒。餘剛正是真不知道實際情況嗎?
餘剛正接著道:“小覃,後天是周六,要不這個周末你回建州來,周六晚上我在酒店裡設宴,對你表示感謝!你可務必要來!”
覃治聞言問道:“餘市長,周六晚上是隻有咱們兩人嗎?”
餘剛正笑道:“周六晚上是我專門設宴請你表示感謝的,當然是隻有咱們兩人。”
覃治目光微閃,“餘市長,您這也太客氣了!我為你做點事情是應該的,怎麼好意思讓您專門破費呢!”
餘剛正笑道:“小覃,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我設宴表達一下心意,這能叫破費嗎?你講這話可是聽得我都有點寒心了。”
覃治挑了挑眉頭,餘剛正這話聽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下一刻,覃治更多地卻是警覺,腦海裡閃過一句歇後語: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那天在楊念家,準嶽父顧豐興的一番話還言猶在耳,覃治沒理由不警惕。
眼珠子轉了轉,覃治道:“餘市長,您是領導,設宴感謝我,叫我如何承受得起?要不這樣,我請您吧!周六的晚宴我來安排,當然了,即使我設宴,為了避免餘市長您跑來跑去,周六我還是回到建州來,晚宴安排在建州市裡的酒店,餘市長您覺得如何?”
聽了覃治這話,餘剛正微微一怔,要是讓覃治安排的話,他的計劃怕是不太好搞,但他要是非堅持自己來安排的話,有可能又會讓覃治起疑心。
餘剛正心裡有鬼,所以他也擔心覃治懷疑,片刻的猶豫後,餘剛正佯裝不悅道:“小覃,你看你非得跟我搞得這麼客氣,既然是為了感謝你,就該我請客,你跟我那麼見外乾嘛?”
覃治笑道:“餘市長,不是我跟您見外,而是理該我請您才對,哪有下屬為領導辦點事情,還要領導請客感謝的道理?就這麼說定了,明晚的酒店我來安排。”
餘剛正笑道:“小覃,周六晚上我是想以私人身份請客,你彆一口一個領導,搞得這麼客氣嘛?”
覃治道:“餘市長,真不是跟您客氣,而是應該我請您,餘市長您要是推辭,那才是真的跟我客氣。”
餘剛正目光變幻著,這時候他不太敢再堅持必須自己來安排了,否則覃治真的會起疑。
心裡如此想著,餘剛正道:“小覃,既然你非要請客,那行吧,我就把機會讓給你。”
餘剛正說著,看似開玩笑地問道:“小覃,你想定在哪個酒店?可彆太遠了,還有,你最好提前告訴我,我好規劃下時間和行程。”
聽著餘剛正的話,覃治眼睛眯了起來,他有種直覺,餘剛正似乎急於想知道他要定在哪個酒店。
停頓了一下,覃治道:“餘市長,要不就定在建州大酒店如何?這樣您就比較方便了。”
建州大酒店距離市大院距離不到三百米,走路也用不了十分鐘。
餘剛正聞言,點頭笑道:“那敢情好,就在建州大酒店。”
覃治笑道:“餘市長,那回頭等我讓人安排好包廂後,再告訴您。”
餘剛正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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