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反鎖了啊。”嶽姓總經理反應過來。
“反鎖了?怎麼可能!”孫獻策推開嶽姓總經理,自個用力推了推門,結果也是一樣,門壓根推不開。
“嶽總,你這房卡是不是壞了?”孫獻策反問道。
“不可能,這房卡絕對沒問題,酒店任何一個房間的房卡出問題了,我這房卡都不可能有問題。”嶽姓總經理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是怎麼回事?”孫獻策皺眉道。
嶽姓總經理無語地同孫獻策對視著,他倒想問對方這話呢,這是怎麼回事?
“不會是餘市長醒了,自個起來把門反鎖了吧?”嶽姓總經理說道。
“不可能,你剛又不是沒看到,餘市長醉得跟死……咳,餘市長醉得跟啥似的,他睡那麼沉你也看到了,怎麼可能自己起來反鎖房門,再說了,他反鎖房門乾什麼?”孫獻策險些當著外人的麵說餘剛正醉得跟死豬一樣,幸虧及時改口。
“孫主任,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總之不可能是我這房卡問出題。”嶽姓總經理說道。
兩人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最終還是嶽姓總經理又說了一句:“孫主任,我怎麼感覺今晚邪門得很呢?”
孫獻策一時有些沉默,今晚的確是邪門得很,仔細一想,處處透著詭異,就好比餘剛正,以孫獻策對餘剛正的了解,對方的酒量還是不錯的,怎麼可能一杯就倒?但偏偏今晚他就看到餘剛正隻喝了一杯酒,然後就醉得不省人事。
“嶽總,那個杯子,你不會是弄錯了吧?”孫獻策盯著嶽姓總經理,儘管他已經跟對方反複確認和交代過了,但這會忍不住又起疑。
“那不會的,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敢弄錯?我可是跟經手的服務員強調過許多遍了,剛剛你們過來吃飯後,我還跟那服務員確認了一遍,她說沒搞錯。”嶽姓總經理說道。
“今晚是有點邪門。”孫獻策說道。
“不會是咱們乾的這事露餡了吧?”嶽姓總經理撓頭道。
“胡說八道,怎麼可能露餡呢?”孫獻策差點跳起來,不論是出於自我安慰還是對餘剛正的交代,孫獻策都不允許彆人質疑,此刻,其實連孫獻策都不敢去麵對一個事實,今晚這事如果提前敗露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兩人又彼此對視了一下,這時,孫獻策看到電梯裡出來的人,注意力暫時轉移了,道:“走吧,咱們去看看好戲。”
孫獻策安排的市電視台和市局的人過來了,他們原本就在酒店外邊等候孫獻策的通知,這會接到孫獻策的電話後,沒幾分鐘時間就進來了。
房間裡,覃治不僅聽到外麵孫獻策和嶽姓總經理的對話,還清楚地看著‘直播’,覃誌兵弄的那個可以連接到酒店監控網絡的臨時鏈接,覃治點進去後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酒店的各個監控攝像頭,剛剛有個女人進入他原先在那個房間,覃治也都看在眼裡,眼下看到一行人進入了那個房間,其中既有警局的人也有扛攝像機的人。
覃治不由發出一聲冷笑,餘剛正終歸是害人又害己,用這麼爛俗的手段對付他,現在隻能是餘剛正自個吞了這個苦果,就在剛剛,他已經通知巡查組的人上來了。
餘剛正所在的房間,市局的人和市電視台的人拿著酒店工作人員提供的房卡進入房間後,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就拿著攝像機開始對著床上的一對男女拍攝,儘管床上的女子尖叫著躲入被窩,但該拍的也都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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