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覃治、何奇與聶多三人邊吃邊聊著,話題逐漸轉到案件上麵來了。
“聶主任,孫獻策究竟說了什麼,把季鑫生牽了出來?”還是何奇,忍不住好奇,急著問道。
聶多簡單地說了一下孫獻策的交代。
據孫獻策說,三年前的一天,有一個記者,寫了一篇盧山煤礦的事故報道。他們報社正準備刊登出來,他就接到了宣傳部長季鑫生的電話,要求他們不得刊登那篇報道。報社隸屬於宣傳部管理,季鑫生的話,他不得不聽。
但此事明顯有違常理,孫獻策懷疑季鑫當時肯定收受了盧山煤礦礦主莫維堂的賄賂,才給他下達這樣的指示的。
事後那位記者也受到排斥,最後一氣之下辭職,去了粵東打工。
“那你們抓了季鑫生沒有?”何奇繼續問道。
聶多搖頭道:“沒有。我們縣紀委並沒有權限抓捕季鑫生,所以才請你們市紀委的人來查處。”
覃治也點頭道:“是啊,何奇。季鑫生這個級彆的乾部,縣紀委哪有權限抓呀?你不會連這個問題都想不明白吧?”
何奇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答道:“哦,我沒想那麼多。我以為請覃組長回來協助,是因為案件比較難,不好查下去呢!”
頓了一下,何奇繼續說道:“也是,聽了聶主任的介紹,這個案子是不難啊。覃組長,那我們明天就把季鑫生抓了,然後審問孫獻策交代的事情,不就完了嗎?”
“何奇,事情沒你想得那麼簡單。”覃治沉聲說道,“季鑫生是一個縣處級乾部,我們要想抓住他,必須得有充分的證據。”
聶多也點頭附和道:“沒錯,覃組長說得對。雖然孫獻策交代了季鑫生的問題,但並沒有提供任何證據。所以,我們需要先收集證據,才能確保一舉拿下他。”
何奇聽了兩人的話,不禁有些泄氣,但他還是堅定地說道:“那好吧,我們明天就開始收集證據,儘快把季鑫生繩之以法。我相信,隻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夠揭露他的罪行,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
覃治和聶多都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何奇的意見。覃治說道:“我們明天先查一下季鑫生的銀行賬戶,看看三年前是否突然多出一大筆錢來。必要時,我們還可能去粵東,找到當年那個記者,證實孫獻策的說法。”
何奇點頭認可覃治的打算。
聶多說道:“覃治,我們要不要提審一下陸維堂,看看有沒有這回事!”
覃治搖頭道:“提審陸維堂沒有用的。他現在已經被判了無期徒刑,交代出盧山煤礦當時出了事故,他又賄賂了季鑫生,隻會加重他的罪責,又不會減刑,陸維堂怎麼會承認這些事情呢?何況他對我抱有敵意,更不會在我麵前坦白些東西了。”
“那我們如何知道,孫獻策說的,關於三年前,盧山煤礦事故的報道,是否真實呢?”聶多問道。
“這個問題,我們可以從側麵進行了解。必要時,可能請縣公安局的同誌幫忙。我相信,孫獻策必要時對我們撒謊。畢竟,他是為了減刑,而不是為了加重罪責。”覃治答道。
聶多與何奇都點頭,認為覃治說得對。
第二天,成立了以覃治為組長,何奇與聶多的第一監察室成員為組員的調查組,專門調查季鑫生受賄一案。
根據覃治的安排,聶多帶人去縣城各大銀行,查詢季鑫生的銀行卡情況。覃治自己與何奇則趕赴盧山鎮,調查當年盧山煤礦有沒有出過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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