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正新跟父親打一聲招呼,來到自己的書房,拿起手機撥通了應同初的電話。這會等待應同初接電話的功夫,錢正新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等了好一會,應同初那邊才接起電話,錢正新有些不悅道:“初哥,你在忙啥呢。”
“正新,沒忙啥,這不,家裡來客人了,有些吵,手機響差點沒聽到。”應同初笑道,一邊接著錢正新的電話一邊走向二樓的書房,將門關起來,這才安靜了起來。
錢正新聽到對方的話,嘴角撇得老高,對方竟然還有心情過年。
心裡想歸想,錢正新很快就道:“初哥,你知道嗎,昨天覃組長的車禍,驚動大人物了。”
“驚動了啥大人物?”應同初眨著眼問道。
“你怕是還不知道,昨晚覃組長的車上還有一個人,是建州市局副局長楊念,對方的來頭不簡單,是咱們省裡的一把手顧豐興書記的千金。”錢正新說道。
“啊?”應同初聞言呆住,他一門心思想著弄死覃治,注意力也都在覃治身上,壓根不知道覃治車上還有其他人,此時聽到錢正新的話,應同初心裡的震驚可想而知,特麼的,覃治的那起車禍竟然還牽扯進了顧豐興的女兒?尼瑪,這下事情玩大了!
電話這頭,錢正新雖然看不到應同初的表情,但應同初的反應讓錢正新一顆心直往下沉,他對應同初太了解了,再加上他原本就有點懷疑覃治的車禍,特彆是剛剛來自己家那位建州市區局副局長說到有可疑的人冒充醫生進入覃治的病房,可能是要害覃治……這一連串的事聯係起來,錢正新越發篤定覃治的車禍是應同初乾的。
此刻錢正新給應同初打這個電話,帶著複雜的心態。
沒等應同初說什麼,錢正新繼續道:“初哥,剛剛來給我爸拜年的一個建州市區局副局長,說了一件事,今天淩晨有人冒充醫生進入覃組長的病房,動機不純,這事連省廳都驚動了,目前正在全省追查這個進入覃組長病房的可疑醫生。”
錢正新的話瞬間讓應同初心裡發涼,他比誰都清楚進入覃治病房裡的那個醫生是誰,那是他打電話安排進入覃治病房裡的一個假醫生,目的就是想乾掉覃治,因為應同初不甘心,既然車禍沒能將覃治撞死,那他就繼續安排人去醫院對覃治下手,隻是應同初沒有想到這事會再次失手。
錢正新這會告知他的這個消息,讓應同初意識到這事失控了,眼下連他的處境都變得格外危險。
和錢正新打完電話,應同初目光陰鬱,下意識拉開抽屜,拿出裡麵的另一隻手機,給昨晚自己安排的那個進入覃治病房的假醫生撥打了過去。
接下來,讓應同初差點吐血的事情發生了,隻聽到手機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係統提示音。
尼瑪,電話竟然關機了!
省廳,親自坐鎮省廳指揮中心的刑偵部門的負責人江久年盯著大屏幕上連接全省各地市指揮中心的監控屏幕,眉頭緊擰,今天淩晨進入覃治病房的那個可疑人物,從縣醫院出來後,就坐車離開了四林,但詭異的是對方的車子在進入省道後,竟然離奇地消失了。
省道上有很多路段沒有監控,省廳這邊通過鎖定對方的車牌追查對方的下落,發現對方的車子竟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了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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