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組長說的對,領導您的酒量讓我們大開眼界,小朱對您的敬佩猶如那滔滔江水,領導,這小鋼炮就代表著我對您的敬仰,我乾了,您隨意。”朱立苗拿起酒桌上的小分酒器,裡麵起碼有二兩白酒,隻見他對著覃治敬意了一下之後,直接一口悶。
咕嚕咕嚕…
等朱立苗一口悶完之後,郝一龍立馬鼓起掌來,另外幾個人也都是紛紛跟著鼓起掌來。
“覃科長,小朱是我們科室的骨乾之一,他對你可是真心敬佩,他私底下還跟我們說過,要把你當成榜樣,他這一杯酒,就是他的誠意呐!”
“覃科長,要不你再喝一杯吧!”郝一龍一邊勸酒,一邊麻利地給覃治倒起酒來。
“是啊覃科長,您海量。”
“覃科長……”
其它幾個人在郝一龍的眼色之下,都是紛紛起哄起來。
在郝一龍等人眼裡,覃治已經喝了一斤白酒進去,就算沒有醉,也差不多了。
所以他現在才敢趁著覃治醉意上來,開始不斷地勸酒,根本就沒有理會覃治剛才想要結束這場飯局的意思。
覃治看著這些人的表現,他心中頓時警惕了起來。
郝一龍給小朱那幾個人使眼色,他自然是關注到了,雖然有些不著痕跡,如果換成其他人喝了一斤白酒進去,早就暈乎乎的了,哪裡會關注的如此細致入微?不說胡話就不錯了。
但是覃治可是三斤的酒量,現在頭還沒有開始暈!
所以對方的這些小動作他自然看在眼裡!
也就是說,這個郝一龍剛才忽略覃治想要停止這一場酒局的話,並不是喝多了假裝沒聽到,而是故意的!
“既然你們都這樣子說,我不能讓小朱看我笑話,我也得小鋼炮!”覃治拿起一個小鋼炮,仰頭就喝。
其中停頓幾次,最終才勉勉強強地喝下。
喝完之後,他還故意地乾嘔了一下,然後癱坐在椅子上裝頭暈,但還沒有到趴下那種狀態。
他倒要看看,這個郝一龍帶上一票人想要灌醉自己,是有什麼居心!
一般來說,在酒桌,最大的領導說喝得差不多了,那就是沒有人敢再去敬酒,人家都說不喝了,你還去敬酒,你這是在得罪領導。
當然,如果你是下屬,領導逼你喝,你就算是去廁所吐完了你回來還得喝,除非你不想巴結你領導!
可現在的郝一龍,明顯有些不正常,作為一個看上去八麵玲瓏的人,不應該會做出這種得罪覃治的事情來。
此刻,郝一龍看到覃治的狀態更加地不好,已經上頭了,他心中冷笑不已。
不過他覺得還不夠!
再灌多一點才保險!
接著他又給另外兩個人使了個眼色。
那兩個人得到了郝一龍的指示之後,開始又對覃治勸酒起來。
十幾分鐘之後,覃治假裝糊裡糊塗又喝了三兩酒下肚,接著整個人就直接趴在桌子上:“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
“你們,你們喝吧……我,我睡會兒。”覃治趴在桌子上斷斷續續地說著醉話。
郝一龍看到這裡,他知道覃治已經喝上頭,已經醉了!
“今天領導喝得差不多了,那麼我們今天的這一次團建也差不多就這樣子結束吧。”郝一龍對著眾人道。
“小朱,小徐,你們兩個扶覃科長出去。”郝一龍道。
“是!”
這個小徐叫徐豔麗,是單位內唯一的女孩子,看上去二十四、五歲,長得還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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