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走吧!”覃治站了起來,和楊念一起走出了飯店。
“這裡的警察竟然這樣?怎麼能這麼說話?這就是在和稀泥。丟我們的臉!”楊念搖頭道。她也是警察啊!是剛才那夥警察上司的上司。
隻可惜,剛才那夥警察絲毫沒去想覃治以及旁邊的漂亮女子是什麼身份。他們隻是忠實地執行著他們所謂的“規矩”。
“他們這不是在和稀泥,他們就是一夥的。”覃治笑著道。
“什麼?一夥的?嗯,也對。這裡的警察完全可能與流氓是一夥的?”楊念想了想讚同道。
“我們快點走吧,走慢了說不定還有麻煩找上來。”覃治覺得已經沒必要再試探下去了。
楊念點頭,拉著覃治的手,腳上的步伐也跟著加快了不少。她倒不是害怕,而是不想再遇到麻煩。既然不想暴露身份,遇到麻煩後終歸是要吃虧的。
“我前麵真的擔心你會與那幾個流氓打起來,所以老向你使眼色。幸好來之前我給你說過。”覃治道。
在他的印象裡,楊念一直都是個直性子,她的身份也決定了她不懼怕任何黑惡勢力。覃治很滿意,今天楊念很聽話,才會這麼“慫”。
“幾個小流氓而己,你不計較,我也犯不著跟他們計較。”楊念淡淡地答道。
覃治點點頭,對楊念的配合很滿意。他自己之所以沒有與這幾個流氓計較,第一是因為他今天本來就是故意來“找事”的,想要搞清楚青龍山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第二嘛,屁股決定腦袋。他和楊念的地位、階層,比那些流氓們高了不少。流氓們固然討厭,但隻不過是些蚊子類的小人物。蚊子咬了人一口,人絕不會想著去跟一隻蚊子拚命。但會瞅準機會,一巴掌將蚊子拍死就是了。
覃治帶著楊念走進了停車場,把車開出來,在出口處,覃治交了十塊錢,然後開了出來。
開出來幾米遠,有兩個人一左一右站在口子那,見到覃治車開過來,其中一個人站在路中間把覃治的車給攔了下來。
覃治搖下車窗問:“怎麼了?”
“交停車費。”一個手臂上紋著紋身、嘴裡叼著煙的大金鏈子對覃治道。
“我剛剛不是才交過了嗎?”覃治有些詫異。
“那是那,這是這。”
“一個停車場難道還要交兩次費?”
“那是景區管理處收的錢。”大金鏈子道。
“那你這是哪收的錢?”
“我們是居委會收錢。”
“居委會還要收錢?居委會收的是哪門子錢?”覃治更是覺得奇怪。
“這停車場的地是我們居委會,你車停在我們的地上,你說我們要不要收錢?你前麵交的是管理處的停車費,現在交給我的是土地使用費,明白了嗎?”大金鏈子囂張地說著。
“停個車還要交土地使用費,這倒是聞所未聞。”覃治笑了笑。
“少他媽廢話,趕緊交錢,不交錢你這車今天就彆想出去。”大金鏈子不耐煩了。
“行吧,你這土地使用費多少錢?”
“二百,快點拿來。”大金鏈子伸手催促著覃治。
“二百?你這土地使用費也太高了吧?”覃治笑著問,聽到二百這個價格,覃治就知道網上反映的情況全都是真的了。
“你他媽怎麼那麼多廢話?交不交?不交我現在把你車砸了你信不信?”大金鏈子一腳踢在車上,用手指著覃治威脅著。
“交可以,你得給我開票,我好回去找單位報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