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梅大吃一驚,看到了覃治,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結巴了一下道:“覃,覃治,怎麼會是你啊?”
舒揚連忙解釋,車子陷進去了,覃副局長正好路過,就叫他幫忙了!
原來如此!王月梅聽完女兒解釋,發現自己身上隻穿著一件居家裙,該露的和不該露的都露了,不是很雅觀,就先轉身去臥室裡換裙子了。
舒揚把覃治領進家門,一起把笨雞蛋放置到廚房裡。
舒揚這才轉身問道:“覃局長,你跟我媽媽既然是同事,要不坐一會再走?”
覃治道:“好啊,等一下再走也行!”
說話間,王月梅已經換下了墨綠色的居家裙,下麵穿上了一條褲子,她出門聽到女兒要覃治坐一會,不由得直皺眉頭。
但覃治是幫了自己女兒的忙,才進了自己的家門。雖然說真是有點冤家路窄的味道,但覃治也算是客人了,王月梅說什麼也不能把覃治趕出去,於是淡淡地道:“坐下吧。”
然後,王月梅轉臉問自己的女兒舒揚道:“舒揚,覃治是副局長,副廳級,是個乾部,你是一個開車的,以後要和覃副局長保持距離,明白嗎!對於覃治,我們母女高攀不起,知道嗎?”
舒揚知道媽媽和覃治是同事,但沒有想到兩個人不對付,是政敵!一時夾在了覃治和王月梅的中間有些尷尬。
覃治也沒有想到王月梅會這個樣子,以為她至少要感謝自己幫她女兒一把的,然後就著這個機會解開兩人之間的誤會,然後緩和關係。
既然王月梅當著女兒的麵將兩人不對付的關係表現了出來,覃治就感到有點尷尬,隻好提出來道:“王副局長,舒揚,那就這樣,你們吃晚飯,我就告辭了!”
舒揚站起來讓了句:“在我家吃晚飯吧,我媽媽做的煎雞蛋很好吃的!”
還沒有等覃治推辭,王月梅先沉著臉說話了:“我不會做煎雞蛋!我隻會煮雞蛋。覃治,你吃煮雞蛋嗎?”
覃治苦笑了一下,道:“煎雞蛋和煮雞蛋,我都不吃!”
很明顯,王月梅對於覃治還是耿耿於懷!
覃治隻好有點尷尬地從王月梅的家裡出來。
第二天,覃治和王月梅相遇在省信訪局的走廊裡,覃治還想繼續緩和他和王月梅之間的誤會。他覺得自己應該有點大度胸懷,男人嗎,不能太小雞肚腸,覃治就主動嘴角上掛出微笑,張手想給王月梅打聲招呼,想道:王局長早啊!
結果,覃治大失所望,人家王月梅的眼皮都沒有對覃治抬一下,而是趾高氣揚地,視覃治如無物地從覃治的身邊走過,然後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覃治在自己的辦公室的坐了一會,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是局長魏增興打來的,讓覃治到局長辦公室去一趟。
掛了電話,覃治立即來到了魏增興的局長辦公室。魏增興讓他坐下,說道:“覃治啊,真是不好意思,剛才王副局長找到我,向我反映,說博澤酒店根本就不是你朋友開的,而是你妹妹的產業,她強烈要求變更我們局裡的定點酒店呢!還是把定點酒店放到原來的那個博大酒店裡!你看看,覃治,怎麼辦好呢?”
王月梅之所以知道博澤酒店是覃婉莎的,是因為她的女兒舒揚是覃婉莎公司的一名保安,其實就是保鏢之一。覃婉莎已經是知名的大老板了,自然要有保鏢。她是女的,當然請女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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