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治也簡單的喬裝了一下,穿了件非常樸素的衣裳,以和自己的商人身份相適應。覃治回答道:“大嫂,我們是收棉花的,這裡是支部書記的家嗎?”
中年婦女狐疑地點點頭,然後道:“我們家不賣棉花。”
覃治道:“我知道書記家裡沒有棉花,我們是想借用一下書記家裡的高音喇叭喊一下,誰家有棉花,馬上到街中心去賣,收棉花的進村收購來了。並且我們不白用你們的喇叭,我們可以給錢的!”說著話,覃治掏出來五十元錢,遞過去道:“喊一下,給您五十元錢總可以吧!”
中年婦女一看覃治話說得這麼誠懇,而且不白用,給五十元錢,中年婦女就動心了,她接過來錢,領著覃治就進了門,衝著正屋一指道:“去吧,喇叭就在這裡屋呢!”
覃治正要進去,突然從正屋裡走出來一個人,是一個中年男人,頭發花白,胖胖的身軀,他就是羊角塘的支部書記牟明良,他警惕地看了一眼覃治和樊青,道:“你們是乾什麼的?”
覃治淡定地回答道:“剛才給大嫂講明了,收棉花的,借用一下書記家的喇叭。”
中年婦女忙道:“是啊,他們是收棉花的。”
牟明良就陪著覃治進屋,親自給覃治打開了桌子上的麥克風,讓覃治喊話。
覃治也不含糊,非常專業地喊了幾句:“誰賣棉花,買棉花的來了啊!在街中心等著收購棉花!價格高!”
覃治喊了幾句,支部書記就關上了廣播。
覃治胡亂地給支部書記聊了幾句:“書記家裡的院子真大啊!”
說著話,覃治注意地打探了周圍的環境,這是一處大院落,房屋左邊還有一個通道,是通向後麵,可見,支部書記家裡一共是分為兩個部分的,前後兩座院。
覃治就問了句:“後麵的這家也是書記的院子啊?”
中年婦女忙答道:“是我兒子的!”
支書就瞪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妻子一吐舌頭,不敢言語了。
覃治事情辦完了,就要走了!
可就在這時,從後麵的院裡走出來一個人,是一個年紀約在三十歲上下的男人,偏偏這個男人是個瘸子!而且瘸得還很嚴重,是典型的地不平的那種,走起路來,一會一米八,一會一米五,矮下來的時候,幾乎讓人擔心他會摔倒在地。
中年婦女急忙迎上去,關切的問道:“兒啊,你怎麼出來了?有事啊?”
瘸腿兒子道:“娘,我媳婦小梅要吃酸橘子!”
中年婦女忙道:“好的,你不用管了,兒啊,等一會娘就到鎮上給她去買。”
刹那間,覃治的耳朵就豎了起來,心裡就是一顫,因為覃治聽老教師說起過,他們走失的女兒名字就叫顏雪梅!
覃治心裡猛然一動,覃治眼珠一轉,又一個辦法湧上心頭,覃治佯裝看了看天氣,然後打量了一下書記家的宅基地,覃治佯裝無意的道:“書記家的風水好啊!我看房屋上方有一團祥雲榮罩,好兆頭好兆頭啊!”覃治知道,農村人多少有點迷信思想。
果然覃治這麼一說,中年婦女立馬就信了,她湊到覃治的身前問道:“你不但會收棉花,你還會看風水啊?”
覃治道:“略懂一點,我看書記家的風水,最近要添丁了!”
添丁,就是添人。
覃治這麼一說,對方就信以為真了,要拉著覃治再給他們家看看風水,看的好了,剛才覃治給的五十元錢,他們不要了,再返還給覃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