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魯圓山很自負,自信有李正初撐腰,沒有什麼事辦不成。他隻是隨便派了一個人打聽了博澤酒店的背景。結果那人回來告知魯圓山說,博澤酒店的法人代表是一個叫覃婉莎的女人,籍貫是建州市四林縣人。一個建州的女人敢來潭州投資興業,潭州一定有人給她撐腰。覃婉莎背後的靠山也打聽到了,就是她的哥哥,現在是省信訪局裡的一位副局長!
這樣的信息,根本就沒有引起魯圓山的重視。
魯圓山把這個信息提供給了李正初,李正初也是嗤之以鼻,一個省信訪局的副局長算個球啊!就是省信訪局的魏增興,見到了李正初也是點頭哈腰的,何況還是一個副局長!他們狂傲慣了,也就沒有再繼續向下深挖這個副局長的背景,認為把博澤酒店搞到手不會有問題!
李正初輕鬆地對魯圓山安排道:“想個辦法,警告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難而退,主動地把酒店搬遷!把地方賤賣給我們!”
魯圓山得到了老板的授意之後,馬上召集他的屬下,開始商量合計怎麼樣給博澤酒店一個警告!
大紅馬親自到過博澤酒店的大廳裡麵,他見到過覃婉莎和她的保鏢舒揚,都是美女!他靈機一動,給魯圓山出了一個壞主意:“那個覃婉莎和她的保鏢,長得十分漂亮。乾脆,我們把她們綁出來,如果不答應我們的事情,哥幾個就把她們輪了!這個警告怎麼樣啊?”
魯圓山沉吟了下,道:“不行,你這那是警告啊,分明就是直接下手辦了!我們大老板說了,今後我們江燃公司要向國際前三百強企業集團的標準靠攏,以前的非法手段我們都要收斂一下,能夠通過協商解決的還是要通過協商解決,實在不行的才會警告,警告不行才會下手!”
“李老板常教育我們說,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直接綁架他們酒店的老總,這個事有點過度了。我看這樣,先派人到他們酒店門口,攔住客人不讓進。沒有客人,看他們營什麼業?也算是給對方一個警告了。”
大紅馬就點頭附和,出來魯圓山的辦公室,大紅馬對自己的兩名屬下耳語道:“那個酒店的保安,身手都不錯,最好不要跟他們直接衝突!你們隻是嚇唬客人不進博澤酒店就行了。嚇唬不住的,也不必強行來。”
兩名屬下點頭而去。
江燃公司已經在合計如何對付覃治他們了!覃治呢!什麼也不知道,把大紅馬等人趕走後,就回家逗自己的女兒!
江燃公司藐視覃治,覃治也鄙視江燃公司,覃治還真沒有把這個狗日的江燃公司放在眼裡!兵來將擋,見招拆招就是了,博澤酒店有秦武、舒揚等保安在,覃治根本不擔心!
回到家裡,楊念問清楚什麼事情,也不沒怎麼放在心上。
第二天是星期天,覃治和楊念一直睡到了大天亮。覃治要起床,卻被楊念給拽住,不讓起,兩個人就又擁在一起,溫存了一番。
正當覃治再次被楊念挑逗得鬥誌昂揚,想來一個晨練時,門外傳過來老媽的聲音:“起床吧,都快八點了,不是說今天帶嫚嫚出去玩嗎?”
老媽的喊話打消了覃治想繼續被窩裡晨練的打算,隻好和楊念從被窩裡爬出來,開始洗漱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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