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勞春山挑選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叫嶽芬芬,其他的小姐們都輕鬆了,算是逃過了一劫,而這個嶽芬芬小姐就要側黴了!
嶽芬芬渾身冒冷汗,但是,還不得不笑臉相迎,領著勞春山去了包房!
嶽芬芬知道,接下來的場景,和古時候的刑訊逼供沒有什麼區彆!
勞春山看到嶽芬芬進屋了,這是一個模樣俊俏的女孩,勞春山今天的心情也不好,都是被那個覃治給攪的,他今天要在這個嶽芬芬身上好好的發泄一番?!
勞春山做過切除手術,勞春山基本上已經喪失了功能,但是他仍然熱衷於這種折磨女人的做法,喜歡聽女人在他的身下哭喊疼痛,其實,就是一種典型的太監心態,自己越是失去了這種功能,越是想在精神上得到安慰!
他早年單身,再做了切除術以後,他的心態就病態化了,他還想娶到蘇康霞,期望在外人眼裡他還是很正常,也是基於這種考慮!
勞春山是撲到人家嶽芬芬的身上,是又打又咬!
覃治呢!
覃治先是送蘇康霞回家,然後,他並沒有立即回家,而是決定去一趟博澤酒店!畢竟博澤酒店算是覃治在潭州的一個大本營了。以妹妹秦婉莎名義開的增值投資公司和以發小覃誌兵名義開的保安公司,總部辦公室都設在這裡。
秦婉莎其實很少來這裡辦公,晚上更加很少在酒店裡。現在她手裡有巨額的資金,正全國各地到處跑,忙於投資呢!經過前幾年覃治的把關,現在投資秦婉莎自己做主就是了,覃治不再操這方麵的心。
而覃誌兵,近期也常常在外麵。他是到沿海省份弄了一些工廠。這倒是覃治的授意。覃治並不是指望覃誌兵賺多少錢,而是為了照顧一些打工的親友。建幾個廠,一旦有親友求助覃治安排工作,覃治也有地方塞人了。
這樣吉蘭就基本上住在酒店裡了。她反正是負責管理酒店,覃誌兵不在家裡,她也沒必要回家,直接住在酒店裡就是了。
覃治這次想不到,保障房資金沒有籌集到,卻又在省級官場裡得罪了一個副省長!這個副省長真是不咋地,不但是一個愛財如命的大貪官,還是一個大色官,還想打蘇康霞的主意呢!
不僅僅如此,竟然敢公然地通過蘇康霞,向覃治索賄,這也就是遇到了覃治,要是遇到了其他人,這個勞春山不知道會貪腐了多少不義之財呢!
從覃治的內心出發,覃治真想辦了他!
覃治到達博澤酒店,在酒店大廳裡,酒店的經理吉蘭正在訓斥一個女服務員,可能是這個女服務員辦砸了事,旁邊的一個女班長求情說:“吉經理,她是昨天才到我們酒店來上班的,對我們這種工作流程還不是很熟悉!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吉蘭就停止了批評,她正好看到覃治來了,吩咐這位新來的女服務員給覃治上一杯奶茶!
不料,這個女服務員又出錯了,滾燙的一杯奶茶,全都灑在了覃治的身上,把覃治燙得夠嗆,覃治急忙跑到衛生間裡,用涼水去衝洗!
覃治從衛生間裡出來,毫無疑問,那個新來的女服務員又是被吉蘭一陣斥責。最後吉蘭說道上:“算了吧,你啊,還真就不適合從事我們這個酒店服務的職業,從哪裡來的,還是回到哪裡去,我們這裡不要你了!”
這位新來的女服務員眼裡噙著淚花,就點點頭,然後默默地選擇離開!
覃治看著這個女孩走路有點彆扭,和正常女孩走路不一樣,表情也十分地痛苦!
覃治頓生憐香惜王之心,覃治忙把吉蘭叫過來,對吉蘭說:“算了吧,我看這個女孩,可能是身體不舒服,還可能是因為有彆的原因,是不是沒有錢看病啊!你這樣,你從酒店賬上拿點錢,先給她,讓她把身體調理好了,再過來上班!”
吉蘭一看覃治發話了,就把那位女孩重新地叫過來,問一問,她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
吉蘭也不忘覃治的燙傷,問覃治說:“你沒有燙著吧。”覃治說:“不礙事的。”
可是,這個新來的女服務員就是表情痛苦,不想多說什麼,咬著牙說:“我,我身體沒有事的,我還是走吧!”
這個時候,這個女孩的老鄉加朋友,也就是把這個女孩介紹到博澤酒店來工作的酒店老服務員小楊跑過來了,把吉蘭請到了房間裡,把這個受傷女孩的背景,告訴了吉蘭!吉蘭又把情況告訴了覃治。
吉蘭說:“覃大哥,這個女孩還真有點來曆呢!她原來是在我們省一個副省長家裡做保姆了!是偷偷地跑出來的!”
覃治一聽,心裡就是一動,忙問道:“是從那個副省長家裡跑出來的啊?”
吉蘭腦袋歪了下,說:“好像是叫什麼勞春山的副省長!”
覃治一聽是勞春山,神情就是一變,這個名字是格外地入耳。剛剛和那個勞春山打過交道,覃治正計劃辦了這個貪官呢!
眼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從勞春山家裡逃出來的女保姆,覃治馬上察覺這是一個好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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