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著沈彧的幫助,
但是洛芷還是花費了三個多小時,才成功的將這幅畫裝裱好。
等到站起來的時候,
腰都累的差點直不起來了。
沈彧見狀,連忙將其扶在沙發上,笑著說道,
“阿芷,你就坐在這裡休息,然後指揮我,我將這幅畫掛起來。”
洛芷看到沈彧這麼關心自己,也沒有拒絕,
笑著點了點頭,
隨後沈彧按照洛芷的指示,將這幅畫掛在了極為顯眼的地方,
洛芷就這樣,看著這幅畫癡癡的笑著。
京城內,
黎老和馮老兩人也不是藏得住事的人,
當天晚上,
就將沈彧的這幅畫以及那兩首詩,全都都發在了自己的那些群組中炫耀。
而兩人所在的那些群,都是一些大佬群,
都是文學界或者書畫界的頂尖人物。
這三顆炸彈一放進去,頓時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無異於在文學界發生了一次大的地震,
將不少的老古董都直接震出來了。
詩詞協會的群中,
看到馮秉文這兩首詠梅的詩句之後,
一位早已經脫離眾人視野的老前輩,竟然破天荒的冒泡了,
他如今可已經八十多歲的高齡了,
算是如今京城文學派的泰鬥級人物,是老祖宗級彆的人物。
當年,更是在那個文曲星璀璨,
天才輩出的年代中殺出來的,
與他同時代的朋友,現在已經寥寥無幾了。
“小馮啊,你這兩首詠梅詩寫的是真的不錯啊,我很少能看到這麼優美的五言絕句和七言絕句了,在我的那個年代,能寫出這樣水準的詩的文人,也沒有幾個,真的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看到這位前輩誤會了,
馮秉文老先生不敢怠慢,連忙在群裡麵解釋道,
“謝老,這兩首詩不是我寫的,而是我的一位後輩沈彧寫的,我覺得寫的很好,這才發在群裡讓大家欣賞一下。”
京城恭王府內的一家兩進四合院中,
院子中,
一位留著長長白胡須,身穿民國長袍的老者,
正悠哉悠哉的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在他的身邊,
一位三十多歲,看上去風韻猶存的少婦,正手拿茶壺開始泡茶。
突然,
小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女子當即拿起手機,打開看了一眼,
這才說道,
“爺爺,馮老說這不是他寫的詩,而是他的一位後輩叫做沈彧寫的。”
這位稱呼馮秉文老先生為小馮的謝老聞言,
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這雙眼睛雖然看上去比較渾濁,但是卻時不時的露出一抹精光,
那雙眼睛,仿佛能夠直接看透世俗。
他輕聲道,
“兩首詩,都是這個叫沈彧的人寫的嗎?”
女子點了點頭,
“馮老是這麼說的。”
“你聽說過這個叫做沈彧的人嗎,我想要認識一下這個人,能寫出這兩首詩,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女子聞言皺著眉思考了一下,這才說道,
“我這兩天倒是聽過沈彧這個名字,不過這個沈彧是個鋼琴大師啊,還將國外的幾個鋼琴大師折服了,聽說被邀請成為國外幾家頂尖音樂學院的教授,不過給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