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陌……現在的孩子本事太大,脾氣太爆,惹不起啊!
“是,末將領命,一定把話帶到。”
經過上次五百弱兵殺穿犬戎五千精銳的大捷,孟昀灼已經在軍中獲得威信,又有主子全力支持,誰敢不服?
真要有人跳出來,就當篩人了,優勝劣汰的道理,任何時候都好用。
孟昀灼頗欣賞鳳玄塵的禦下能力。
他一個乳臭未乾的癟犢子,能順利空降北疆軍,領兵作戰,多虧了桑陌他們堅決服從軍令。
原本他準備了不少手段用來站穩腳跟,結果全部用不上,不論是鼠衛營還是北疆軍,都沒有刺頭跳出來找麻煩。
如此,孟昀灼打起仗來相當省事,就像指揮一群不帶腦子的陰兵,指哪打哪。
“還有事?”
鳳玄塵沒心情理會孟昀灼的小心思,欣賞也好,不服也罷,打仗拚的是硬實力。
小兔崽子有,那便上。
十三歲敢接北疆軍兵符,比他早了六年。
“不是要較量嗎?
就我一個人上,你躲在後麵偷懶?”
孟昀灼自然清楚,鳳玄塵把他推出去,是要他借這一仗立威,進而順利接掌北疆軍。
戰神不想打仗了,一心隻想回家娶媳婦兒。
“說說你的布局和打法。
我會率領鼠衛營清理犬戎藏在北疆的暗樁。”
“沒布局,沒打法。
包餃子嘛,自然是隨心所欲才痛快。
不像你,殺個犬戎王都要自己親自上,趕到懸崖邊逼他跳下去不就行了。
要不然換個死法,射成一隻刺蝟也行。
再不濟,找個鍋把他蓋住,活燜也不錯。”
鳳玄塵沒有強求他說出真實想法。
殺人放火這種事,小兔崽子三歲就開始,做起來得心應手,沒必要盯太死。
“你不止是去清理暗樁,還要找沐明昭吧?”
孟昀灼從懷裡拿出一個令牌,丟給鳳玄塵。
“我會放出消息,朝鳳戰神因情傷引發舊疾,昏迷不醒,由我暫帶北疆軍。
沐明昭可能在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