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敏,你太過分了!”宋知安惱火:“初堯不過是擔心你才多問幾句,你為何這麼過分。”
“過分?”
冰冷的話語透著怒氣。
謝衍容貌英俊,身上盔甲還未卸,看來是急匆匆來為妹妹撐腰的。
眾人連忙行禮,不單是因為他世子身份,更多是因其憑自身本事立下的赫赫戰功贏得了尊敬。
不僅是宋知安,就連朝中那些武將也對他真心信服。
謝衍見到謝硯敏,眼神中的冷硬瞬間化為溫柔,心疼地向她招手:“硯敏。”
謝硯敏沒想到哥哥竟回來了。
上回見麵還是半年前,一時之間什麼都顧不上,快步上前。
“哥哥,沒想到你今天也來了。”
宋知安雖看不起謝硯敏,但對大舅子卻是畢恭畢敬。
謝初堯羞澀地上前:“堂兄旅途勞頓,一定很辛苦吧。”
“本世子隻有這硯敏一個妹妹,公主彆隨便稱呼得好。”
一句話謝初堯臉都白了。
宋知安皺眉,將謝初堯護在身後,毫不示弱地迎上謝衍冷冽的目光。
謝衍從來不是好惹的,本來就看不上宋知安。
現在居然還跟彆的女人勾勾搭搭,要休了自己的妹妹。
“還有你這沒良心的家夥,倒知道憐香惜玉。”
宋知安麵如土色。
謝衍一步步逼近宋知安,四周人自動散開。
“宋將軍以為我楚王府是那麼好欺負的?”
宋知安眉頭緊鎖:“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說罷轉向謝硯敏,語氣裡滿是厭惡。
“我和初堯的事,是我用軍功換來的。謝硯敏,我在將軍府對你的忍讓已經是仁至義儘。”
謝硯敏低垂眼簾,冷冷道:“宋將軍威風,真當你宋家是稀世珍寶?”
“硯敏。”謝初堯開口帶了哭腔:“為什麼就不能接納我呢?”
宋知安牽起她的手,瞪向謝硯敏,有些惱火:“你當著大夥的麵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你還真以為自己配進我宋家的門?”
謝硯敏麵色微露訝異:“這話怎講?”
宋知安心知肚明,這話一出口便是與楚王府徹底撕了麵紗。
但若不然,自己脊梁上就得被烙上軟弱之名。
“那你能否解釋嘴上傷痕從何而來?”
“大膽!竟敢玷汙舍妹清譽!”
謝衍麵色鐵青,怒火中燒,揚手便朝宋知安揮去。
誰料,平日武藝超群的宋知安此次竟毫無閃避之意,硬是受了這一掌!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冷笑一聲,抹去嘴角血漬:“哦?動怒了?楚世子在宮廷內動手,可清楚這罪名多重?”
謝衍怒火攻心,哪還顧得了那麼多。
眼看謝衍又要動手,謝硯敏急忙上前,擋在了二人之間!
謝衍眉頭緊鎖:“你為何阻我!我今天非要教訓他一番不可。”
宋知安固然該罰,但在這種場合斷不可行。
今日是皇上特意設下的宴會,宋知安再有不對,也是立下了破敵大功,他的目的顯然是惹惱謝衍。
謝硯敏對他輕輕搖頭,冷笑道:“宋將軍總怨我,難道忘了當年向家父許諾隻娶我一人?讓正妻之位旁落,令我屈居側室的,豈非也是你?現在說的倒像是本郡主小肚雞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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