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說十七王爺受傷了,到底怎麼回事?”
“和上次一樣,隻是這次沒看見臉,傀儡更凶殘。”顧錦璃搓著手,看著滿桌子愛吃的菜,簡單回了句。
顧錦素不禁的歎氣,“敵在暗我們在明,如何防得住?錦璃,要不這幾日你同阿姐住,阿姐能保護你。”
顧錦璃實在太餓,一大口菜塞進嘴巴,整個口腔滿滿當當,鼓著腮幫子,像隻覓食的倉鼠。
皺著眉,搖著頭,嚼完的飯菜才說話,“不用,他們不但傷不到我,我還希望他們來呢。”
“春桃。”回了一句,擺了擺手,“你這會去劉嬤嬤屋子,西北角瓷瓶裡的東西拿來,柴房被褥底下也有,彆傷了手,去吧!”
春桃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應下走了。
顧錦素給她夾菜,低聲問道:“你是不是知道肖家要做什麼?阿姐知道你有本事,可我不放心。”
顧錦璃嘴巴滿是飯菜,沒法說話,就點頭,顧錦素瞧她那樣子好笑又心疼,“你慢點吃,怎麼像好幾日沒吃飯。”
顧錦璃感覺吃的有點底,喝了口茶水,“早上同裴衍一起吃的,來阿姐這前,救了個孩子,費了些體力。”
“阿姐不是準備銀子,要堵住劉嬤嬤女兒的嘴嗎,你能想到我自然也想得到。”
“肖家想給顧家扣屎盆子,我自當還回去。阿姐先吃飯,一會唇槍舌戰是個力氣活,我先休息一下。”
又喝了杯茶,起身走到小榻子,盤腿打坐。
顧錦素見妹妹,忙東忙西心疼又羨慕,抿唇笑了下,自顧自的吃飯,不在多問。
肖老夫人院子,劉嬤嬤女兒跪地哭嚎,“娘,你怎麼就去了呢,留下女兒一個人,可怎麼活啊。”
“老夫人,我娘為肖家忠心不二,勤勤懇懇,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肖老太婆,今個你不給我交代,我就掀了肖家。
劉嬤嬤女兒香秀,正如肖老夫人所言,潑辣的很,沒嫁進夫家就同婆婆吵,這也不能全怪她,誰讓她婆婆看不上他們母女。
亂嚼舌根,街坊鄰居指指點點,她氣不過就同她們吵,急了就刀架脖子,久而久之就沒人在敢惹她,見著她都繞道走。
香秀也不想活成這樣,誰讓她自小沒爹,母親做事她就得自己顧自己,活生生把自己曆練成了這樣。
而她夫君為人忠厚,能賺銀子,長得好,好些姑娘喜歡,對香秀也有心,就是他母親不肯。
香秀硬是把生米煮成了熟飯,進了夫家,她婆婆氣的幾天沒起炕,默認了她。
可不成想,幾年前婆婆離世,夫君做活傷了腿,日子一落千丈,全靠她母親這點錢支撐。
如今,人沒了,她日子怎麼過?今個必須拿到體恤銀子才行。
肖老夫人被她哭的,心浮氣躁,拄著拐杖,閉了閉眼,“家門不幸,是我那兒媳容不下你娘,老身給你賠不是。”
“少夫人憑什麼容不下娘?我找她去。”香秀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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