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不動聲色的,默念一句,隨手打出一張符篆,抓著小貴子胳膊,突然消失不見。
裴玉走到十字路口,左右看一眼,前方也無人,眉心微蹙,這兩人遁地了不成這麼快沒影了?
忽地想起國師會道法,許是發現了他。
裴玉想到這,提起酒壺抿了口,嗬聲大笑,“今朝有酒今朝醉,家在那邊。”
打了個酒嗝,散著腳向右側走去。
國師見他走遠,慢慢顯現,蹙著眸子看著,“崇王一直跟著你你沒發現?”
“怎會?雜家走得急心急沒顧得上,國師,可有不妥?崇王就是個酒蒙子啊。”
小貴子這次是真的疏忽了,真的沒留意有人,但聽到是崇王,他到覺得無事,廢人一個沒用。
國師捋著胡須,看了許久方開口,“許是我多想了,走吧!”一直爛醉如泥,即使顧錦璃出現,也未必將他拉回正途。
裴玉你就好好的喝酒度日吧。
又看一眼,方和小貴子去了太子府。
“臣見過太子。”
“不必拘禮,國師留下,其他人都下去。”裴子辰緊攥著被子,蹙著眉心吩咐道。
小貴子擺手遣了人,隨手關上門,國師方走進裴子辰,福身看著他的眼睛,眸子一蹙。
“業火所傷?你背著我又做了什麼,你就不能收手?”
“我什麼都沒做,是她陰我。”裴子辰知自己即使不說實情,國師一樣看得明白,施以援手,便強詞奪理一句。
國師緊著手沉氣,隨即掐著手勢,運功做法醫治,怎料,運功一半,突然用處一口鮮血,心口驟痛。
裴子辰隱約能看見一點模糊影子,但聲音聽的真切,問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告訴本太子法決,離開這。”
國師拂袖擦了下唇角,穩住氣息,再次運功,眉心擰成一股繩,額間滲出汗水。
是顧錦璃傷的他,他為什麼要招惹她!
提氣運功,好一陣子才收手,輕吐一口氣,拂袖擦了擦汗水,“業火灼傷已經壓製住,但需用藥,我這就去尋藥材。”
轉身就走,頓下腳說道:“不要在招惹她,你不是她的對手,還是那句話收手吧。”
“你知道她?那她的道法可是你教的?”裴子辰一聽,這老東西不但不想著怎麼解決顧錦璃,反是阻攔他,一定是他搞的鬼。
急聲問道,起身下榻,一把抓住了國師的胳膊,“開弓沒有回頭箭,你不能回頭,本太子就能?”
“既然顧錦璃這麼有本事,殺了豈不是可惜,本太子決定娶她為太子妃。”
哼了一聲,甩開國師的手,哈哈一笑。
國師垂著頭抿唇淡笑,“太子的想法甚好,但若一意孤行,怕是這太子府的秘密保不住了。”
“好好休息,臣去配藥,為太子善後。”斂袖離開,砰的一聲關上門。
裴子辰怒不可揭,抬手掀翻了桌子,“你沒有資格乾涉本太子做事,顧錦璃本太子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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