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毛病!
看著陳述微微放倒椅背,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王誌文直接撇了撇嘴。
彆看陳述嬉皮笑臉的跟他很好似的,可是他總感覺沒能走進陳述的內心。
這種感覺非常微妙。
他感覺陳述對所有人都是抗拒的。
這種抗拒並不明顯,但是隻要有人想要靠近他,陳述就會不動聲色地後退,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但是陳述真的要是因為作死而被蘇晴晚開除,王誌文肯定是不舍得的,畢竟正常的同事是職場裡的寶藏,會薅羊毛的陳述更是寶藏中的寶藏。
王誌文又看了一眼陳述,他似乎已經睡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一個墨鏡,顯得整個人又神秘又冷酷。
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再看看車窗上自己的倒影:d,長得這麼nb,臥槽!”
說完。
王誌文直接閉上眼睛,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所以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車窗的倒影上不隻是有他的麵容,還有和他們隻隔了一道窄窄過道的蘇晴晚。
隻有在陳述閉上眼睛的情況下,她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看著他。
很奇怪。
所有人都在跟她說,陳述看到她如今的成就一定會後悔,一定會死乞白賴的倒貼。
可是陳述卻不是這樣的,他總是在逃,逃避她的安排,逃避她的視線,也逃避她。
哪怕她是陳述的上司,安排一場又一場團建,似乎是主導者。
可是蘇晴晚自己知道。
不是的。
看似無可奈何被迫參加的陳述,隻不過是配合著她完成一場又一場。
如果陳述掀桌子要走。
蘇晴晚沒有任何的身份、沒有任何的方法留下陳述。
就如同。
之前的那一次不告而彆。
但是沒關係。
隻要他還願意配合。
一切就都有機會。
這一次。
而這一次。
不擇手段的人,會是她。
……
……